流麵色一沉,“宮主夫人,你家宮主倒是想,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家豆子才看不上。定是豆子看不上他,他才讓你們來除去我們。”
夜一時語塞,惱羞成怒地瞪著他,“你竟敢辱罵我們宮主,一個小小的采花賊,夫人怎麼看得上。說,夫人到底是什麼人,家住哪裏?”
“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她,看她會怎麼說。”流嘲諷地看著他,“我雖然是采花賊,但是怎麼也比你家宮主好,和那麼多女人有染,朝鳳國哪個女人會娶。莫非他還想殺光豆子的男人,把她困在宮裏,你想都別想,隻要我有一口氣在,不管她在哪裏,都會把她救出來的。”
“如此更不能留你。”夜一揮手,黑衣人皆撥出劍來。
一一眸光一轉,從懷裏拿出黑丸扔在地上,一陣煙霧後,三人消失在房間之中。夜氣惱地盯著打開的窗戶,“追,見到之後格殺勿論。”
“是。”
眾人消失在房間之中,遠處,三個人隱在暗處。一一冷眸望著從客棧裏出來的眾人,區區一點迷藥當然逃不過他的眼。
“我們分道去跟,總能查到他們的位置。”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流沒好氣地說,眼中帶著一抹焦急,不行他再說,他已經飛身跟了上去。
一一和正平對看了一眼,追著不同的人離去。夜此次奉命,是為了除去她身邊的男子,事情沒有辦成,他們不會回宮,許多天過去了,他們全然沒有線索。幾日後,流跟著的兩名男子回到他住的地方打探消息。
“紫衣男子真的沒有再回來嗎?”兩人凶狠地問。
“沒,沒有。”掌櫃戰戰兢兢地搖搖頭,餘光微微看向旁邊喝酒的白衣男子。
待兩人離開了客棧,白衣男子遞給掌櫃一塊銀子,若有所思地望著跟在他們身後紫色的身影。劍眉微皺,他提劍跟了上去。流心下一沉,竟然有人跟著他,莫不是他們發現了他的行蹤,怪不得總不會回去,一直在鎮上打轉。他停了下來,丟下前麵的人躲在轉角處。白衣男子見前麵沒了蹤影,快步追了上去,隻見迎麵一陣掌風,他側身避過,打量著紫衣男子。
“你是流?”他盯著他狹長的鳳眼,心知沒有猜錯。
“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流狐疑地問。
他微一皺眉,暗忖他的身份,“我家小姐呢?”他淡淡地問道。
“你家小姐?”流打量著他,劍眉星目長相俊朗,大約是她的夫君,他心裏一酸,“你是蘇幕?”她曾提起過他們,原來她口中最美的蘇幕也不過如此。
“我是如風。”他沉下眼,略帶不安地問,“她呢,我家小姐呢。”
“豆子她……”流遲疑了一下,愧疚地看著他,“被聖宮的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