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再瞪眼珠要掉下來了。”小小在他耳邊輕聲說評。
“啊？”他不明白地抬頭看向她。
“你，在，妒，忌。”小小一字一頓地解釋。
“沒有，沒有，沒有。”小倌連連搖頭，表情裏帶著不安，妒忌是不好的，姐姐會因此討厭他嗎，怎麼辦。
“有也沒關係。”小小笑著捏捏他的臉，“很可愛呀。”
是在誇他嗎，是真的在誇他嗎，小倌開心地想，不敢確信地看著她，他總是搞不懂她和他們在說什麼，隻要她在場，他所有的思想都被她的一顰一笑牽引，不能思考也不知道如何反應。有時候，她好像是在生氣，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有時候，她又像是很開心，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但是很開心，隻要能留在她身邊就覺得開心。他知道呆在宮裏也不可能時時看到她，可一離開宮門，他就想回去，回到能看到她的地方。
“姐姐，我是不是很笨？”他忽然問，躊躇地踢著地上的石子。
總算還有點自覺，小小暗想，笑著撫摸他的發，“沒關係，不用太聰明。”
“是這樣嗎？”他喃喃地問，忽然覺得有點悲傷，“姐姐，晚上能不能陪我？”
“今天，好像不是陪你的。”小小皺著眉想。
“嗯。”他失落地低下頭，咬著唇一言不發，相握的手緊緊連在一起，直到回到宮裏，他也不肯鬆開。
為什麼忽然有一點患得患失了，小小看著他的側臉，笑著說：“小倌，我問你一件事情，等我下次去你那裏的時候，你一定要回答出來。”
“嗯，是什麼，難不難？”
“簡單，也有點難，你也可以去問別人，不過最好是自己想出來。”她環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覺得我有多喜歡你？”
“啊？”小倌困惑地看著她，不知要怎麼回答。喜歡嗎，不懂，不明白，他知道自己很喜歡她，但是她呢，好像喜歡又好像不是很喜歡。
“好好想，過幾天我來問你。”
“嗯。”他點頭，苦苦思索著。左思右想總是沒有確切的答案，問他們全在笑，都讓他自己想，但是他實在想不出。無奈之下，他回家問爹爹們，他們也都看著他笑，沒有說什麼，還給他一本說是會讓她更開心的書。
“怎麼樣，想到了嗎？”小小問。
今天是他侍寢的日子，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問別人到底她有多喜歡他，小小倒想知道他到底問到一個怎麼樣的答案。小倌不安地垂著頭，手上無意識地翻閱著從家裏帶來的書，怎麼辦，他還沒有想到答案。
“這是什麼書？”她好奇問，怎麼覺得好像是漫畫。她拿過他手裏的書，翻了一眼，臉上不由通紅，“你……你從哪裏找來這種書？”
“這是爹爹他們給我的。姐姐，你看這個，好像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