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巾男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但是這種公然違法的刑為,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

要不要報警,是一個良心問題。現在,這間事務所的員工,都在接受著良心的拷問。

頭巾男看著其他幾位同事,詢問道:“我們要不要報警啊?”

隻見社長猶豫了一下,然後走到廁所門口, 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敲門,說道:

“快點啊,你們快點出來。”

其他幾位員工紛紛鬆了一口氣,還是社長機智。

博良和灰原默默從廁所走了出來,正事還沒辦呢。

不久前明美冒著被組織發現的風險,還要來這裏借廁所,一定有原因。估計是在廁所裏藏了什麼東西。

灰原還沒找出明美藏的東西,就被迫從廁所出來。

過了一會兒,社長從廁所出來,這時候一個長著絡腮胡子的員工買來了午餐。

社長大方的邀請兩位客人一起吃,不過博良拒絕了。

灰原則是主動詢問道:“那個女孩來借廁所之後,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社長拿起漢堡,一邊吃一邊說道:“明美來過之後,倒是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唔……呃、啊!”

社長捂著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然後倒地不起,人就這樣沒了。

灰原驚訝的看著社長倒地,她隻關心姐姐的事,所以第一時間上去查看,然後搖了搖頭,確認死亡。

“社長果然是高危職業。”博良默默說了這麼一句,關鍵時刻死掉,30年的租金就不用交了。

這就是製度優勢啊,隻要人沒了,首負的負債都能抹平,別說區區30年租金了。

……

不一會兒,目暮警部就帶著高木過來了。

高木警官開始報出菜名:“死者名叫出島壯平,54歲,是這間設計事務所的社長。根據三位員工表示,他們在吃漢堡的時候,社長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然後倒地不起。經調查,確認是氰化物中毒。”

目暮警部用看嫌疑人的目光看向員工,問:“那麼,是誰買的漢堡?”

絡腮胡子男說道:“是我。但漢堡是社長自己拿的,都是一個口味,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會挑哪一個漢堡。”

目暮警官確認了胡子男說法後,又開始懷疑毒藥是塗在他的辦公位上。

但社長在吃午餐之前還吃過餅幹,如果是工位投毒,那時候就應該中毒才對,所以也排除了工位投毒的可能。

目暮警部摸了摸下巴,有些難辦啊,死者到底是怎麼接觸到毒藥的?

這時候一個員工說道:“對了,社長在吃漢堡前,突然捂著肚子去上廁所。”

目暮警部趕緊詢問:“那社長進廁所之前,上一個用廁所的人是誰?”

三位員工的目光,紛紛看向一旁完全沒有存在感的一大一小。

“博、博良!”

目暮警官驚訝的語氣中,帶著一些喜悅,“你和毛利老弟越來越有的比了。”

高木弓著腰,對灰原說道:“那麼小哀和博良,你們誰先進的廁所?”

“同時。”灰原言簡意賅的回答道。

高木臉色變了變,“咦,你和博良一起上廁所?”

博良趕緊解釋:“那是因為我硬幣不知道掉在什麼地方了,覺得可能滾進了廁所,所以我們才一起進去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