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何雨柱又逃課了,等易中海出門上班,才溜進了他家裏,此時王桂英正在刷碗。
“柱子,鍋裏還有稀飯。”
何雨柱少年的身體,成年人的思想,做飯過日子根本不在話下:“易嬸,您手脖子上怎麼淤青了?”
王桂英聞言,忙拉下袖子擋著:“嗐沒事,幹活時不小心碰的。我給你盛碗稀飯。”
說完,把洗好的碗放一邊瀝水,不由分說盛稀飯去了。
何雨柱也探手入懷,從空間裏取出信件,遞了過去:“易嬸,你東西我帶到了,伯父也給你寫了一封信,您看看。”
實際信裏寫的就是那事,主要是鼓勵她的。
“柱子,這可不是小事,我爹他……”
王桂英關上了門,表情認真的坐下了:“柱子,真是我爹的想法?”
“是的,伯父的筆跡您應該認識!”
王桂英心裏怦怦跳,她又何嚐不想脫離苦海,易中海表麵宅心仁厚,可關上門喜歡家暴。
“柱子,我有點慌……”
“這樣吧,您直接跟我去個地方。”
何雨柱起身了,帶著她直奔錢大壯住處,兩處相隔不遠不近,剛剛適合幽會~
“咚咚!”
“誰?”
“我!”
門支呀一聲開了,獨座小院裏錢大壯冒頭了。
“桂英!”
“大壯?你怎麼……?”
何雨柱催著兩人進屋,鎖上門後也進去了,最後還關上房門:
“叔、嬸,這是我爹把兄弟房子,他三年沒回來了,你們盡管放心。”
“柱子,這……”王桂英又激動又緊張。
何雨柱壞笑道:“後麵就是大壯叔跟您解釋了,您隻要記住一條就行,這是令尊的意思,您隻要敢想敢 * 就行~”
一語雙關,兩人都臉紅了~
當年的初戀,如今雖十多年過去,但都三十露頭,依然不晚~
何雨柱壞笑著出去了,結果剛帶上房門,裏麵就 “打” 了起來,然後趕緊走了。
到了晚上。
何雨柱悠哉的在家做飯,論掙錢他不急,有兩根小黃魚兜底;論學習更不急,掛個學籍就行,反正研究生穿過來,降維打擊。
這時易中海下班回來了,頭上似乎泛著綠光的過來了:
“柱子你爹來信了,說保定有個朋友留他住三個月再回來,小孩子不會過日子就講,我照顧你。”
小孩子?自己靈魂是工作兩年的研究生,獨自過日子根本不慌好吧。
“行了易師傅,我爹這事還得多謝您呐……”
“額……柱子,怎麼感覺你話裏有話呐。”
易中海一板臉,然後感覺頭皮癢癢,好像戴帽子一樣的感覺,這時王桂英正好回來了,走路有點咧著腿。
“桂英,你上哪去了?”
“去街坊那串門了。你今天下班這麼早?” 王桂英畢竟有點心虛。
易中海沒急著回答,而是對她走路姿勢起了疑心,一邊盯著一邊靠近了。
這時何雨柱也急,十年沒見的初戀,肯定火力全開呐,忙急中生智犯渾了:
“哦我知道了,易嬸您這是婦K病又犯了?我看後院二大媽前兩天也這樣,前院三大媽半年前也得了婦K病!”
“哎喲柱子!”王桂英正好借此臉紅,敷衍了。
易中海被這樣一攪和,也瞬間消了疑心:“行了柱子,小孩別瞎講!懂什麼婦K病的,以後別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