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人未到,賈張氏破鑼嗓子先到了!
“你窩在裏屋幹啥呢?”
何雨柱沒好氣的出來了:“我擱裏屋打FJ行了吧?怎麼,您想看著我那個?”
“哼,行了昂。”
賈張氏說正事道:“我家東旭下月結婚,老賈身為主任 同事朋友多,到時你來給做菜!”
“沒問題啊,我不去學校時就接宴席的,付錢就行了!”何雨柱不會跟錢過不去。
一聽錢,賈張氏像猴子般 說變臉就變臉,擼著臉不高興了:
“什麼錢的,大家都鄰居,你在家閑著也閑著,順手的事兒!”
閑著也閑著?
何雨柱懟道:“那你閑著也閑著,咋不去給易中海暖被窩去?他孤家寡人研究鉗工的!”
賈張氏氣歪了嘴:“傻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免費做個菜 到時讓你多打包。我們家有錢,看你們兄妹可憐才來找你,別強了昂!”
“付錢才做!”
“傻柱,你到底做不做?”
“付錢才做!”
“別忘了老賈是一大爺,小心晚上開你的會!”
“付錢才做!”
何雨柱又是這句,終於氣走了賈張氏,剛想回裏屋打FJ時,哦不對,是剛想回裏屋學習時,閻阜貴聲音又到了。
“柱子?”
“柱子??”
“在家呢!怎麼,你跟婆娘又生了?”
“嗐,不是!是這樣的……”
閻阜貴不見外的自己坐了,還反而客套著何雨柱也坐的:
“柱子,我和你商量個事兒,你平時不接宴席麼?”
“昂 對!”
“我想無論家宴、還是紅白宴,能請得起你的,家境應該都不錯。”
“我聽著呢,你繼續說!”
“嘿嘿,我想……”閻阜貴搓著手。
何雨柱眉毛一抬:“怎麼,你想打劫去?”
“哎喲不是,我想你做菜時幫我宣傳下,我大缸水盆十幾個的,裏麵的蓮花快開了!想托你幫我賣下!”
“什麼好處?”何雨柱問道。
“啊??”
閻阜貴嚇一跳:“咋還要好處呢?你不就順嘴的事麼?動動嘴皮子幫問下就行。”
何雨柱懟道:“那你上課也動動嘴皮的事,為啥還要工資呢?再說舔著臉推銷的,沒好處誰想豁出臉去……”
“你…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閻阜貴氣呼呼走了。
何雨柱一笑,這幫禽獸盡想著白占便宜,一個讓順手幫做菜,一個讓順嘴賣東西,真是自私貪婪的家夥!
…
一時無事,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中院裏吆喝開了,是賈有財的聲音,他在組織開全院大會的。
何雨柱知道是開自己的會,但還是坦然的坐在下麵了,看著每人手裏多倆雞蛋,就知道賈家又收買人心了。
“大家靜一下!”
同樣的一句話,以前是易中海在台上說,現在是賈有財在台上了:
“大家靜一下,每人倆雞蛋先表個心意,下月中旬我家東旭結婚,到時更有好吃好喝的!”
眾人大喜,忙紛紛鼓掌。
賈有財鋪墊道:“雖然我大方的準備了好菜,還準備在院裏擺十幾桌的,可……”
“可什麼賈主任?”劉海中諂媚的配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