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晴果不敢再說話了。
這是一個言論自由的時代,人們不必為自己說出來的話付代價,她承受不起那些人的唾沫。
黎斯斯拍了拍她的肩膀,“公司裏的資源隻有這麼多,分到你手裏的都是頂流,你可以和任何人搶,但是你要擺明自己的身份!”
如果喬以沫隻是公司裏一個普通的藝人,不要說是張晴果,就算是她也一定不會讓她這麼囂張。
可是喬以沫不是藝人,她的身價擺在那裏,張晴果一心想要和她作對,根本就沒有什麼好下場。
喬以沫一下午都是自由時間,厲爵遠過來探班,劇組裏人手一杯咖啡,喬以沫有些頭疼。
“劇組向來都是八卦聚集地,你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是生怕別人不會造你的謠?”
厲爵遠不在意,把一杯少糖的卡布奇諾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小爺我行的正坐的直,不怕那些人造謠。”
喬以沫無奈,“這部劇是霍湛北投資的,你現在能夠看到的人都是他的人,你是真不怕給自己找麻煩。”
厲爵遠聳了聳肩,“我來看自己的朋友有什麼不對嗎?探個班而已,你不用時時刻刻的這樣保持高度緊張,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你要精神分裂,一個霍家,也至於你這樣上心。”
喬以沫這幾天一直都在看劇本,眉眼間有些疲憊,厲爵遠一張臉忽然湊近,喬以沫有些嫌棄的拍開了他,“幹嘛。”
厲爵遠笑了笑,修長的胳膊把一旁的椅子拽了過來,慵懶的坐在了喬以沫麵前,兩個人麵對麵,“你這一副憔悴的模樣都快比上我們家做飯的阿姨了。”
“……”
喬以沫搖了搖後槽牙,她忍!
厲爵遠依舊沒有任何求生欲,“我們家阿姨雖然上了年紀,可是也沒有黑眼圈啊。你這眼角的細紋……嘶,你現在是一個藝人,能不能控製一下你的脾氣?”
喬以沫人無可忍,拿起了做造型的卷發棒扔在了他身上,厲爵遠被卷發棒扔到了麻筋,倒吸了一口涼氣,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肘。
喬以沫冷笑一聲,“你是想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厲爵遠一隻手橫在了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不會再亂說話。
劇組裏的都聽到厲爵遠最後從喬以沫化妝間裏出來的時候是鬼哭狼嚎被趕出來的,喬以沫和厲爵遠是什麼關係,劇組的人不知道,可是也不敢問。
趙素文身為一個經紀人,自然還是要和喬以沫講清楚。
“喬小姐,您應該清楚,作為藝人,不是完全有人身自由的。”
和聰明的人說話向來不用拐彎抹角,喬以沫明白她的意思,“我和厲總是因為兩家公司合作認識的,算是朋友,今天是在劇組裏,以後在公共場合我會注意。”
帶的藝人上道,趙素文也沒有再咄咄逼人的道理。
可是這部電視劇是霍湛北投資的,這件事情自然也瞞不過他的耳朵。
喬以沫回到霍家已經是三天後。
她女二的戲份在前期不算少,倒是張晴果,手裏還有另一部戲,兩個劇組來回切換軋戲,讓導演有些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