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喬以沫話裏的意思,可是也沒有追上去。
她這是一個小助理,可是也有自己的職業素養,帶她的人是喬曼瑜,一心不侍二主。
拍完了這場戲喬以沫短時間內沒有鏡頭,因此在下午就回了霍家。
喬以沫回去的時候霍湛北臉色陰沉的都快能滴出水來。
相比起上一次的疲憊,喬以沫已經逐漸適應了劇組的節奏,霍湛北黑著臉無外乎就是兩個原因。
要麼就是因為工作,要麼就是因為她又見了什麼不該見的人。
霍湛北工作上的事情向來不會把情緒帶到家裏來,因此喬以沫主觀意見就選擇了後者。
不等他問,幹脆直接自己開口解釋。
“我沒有見厲爵遠,他這次探班也是因為他女朋友在劇組,你也知道,喬曼瑜搶了我女二號的角色就是厲爵遠的手筆。”
霍湛北冷笑了一聲,“你倒是聰明。”現在倒是學會了先發製人。
一連幾天都熬夜拍戲,喬以沫的皮膚狀態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她貼了一貼麵膜,“我這不是聰明,我隻是不想在你陰陽怪氣的氣氛裏待上一晚上。”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有時候霍湛北生起氣來,心思更是讓人不可揣測,尤其喬以沫也並沒有心思和他在這裏打啞謎。
有時候喬以沫甚至都以為霍湛北以為了霍家的名義不讓她接近厲爵遠是一個借口,可是她沒有證據。
這樣別別扭扭的人,相處起來也實在不容易。
霍湛北靠在牆上,喬以沫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發現他的目光掛在她的身上。
她一隻手撫平了臉上的麵膜,“你的目光讓我很不舒服,麻煩你稍微收一收。”
霍湛北睨了她一眼,“你可以把眼戳瞎。”
“……”
這個男人就活該打一輩子的光棍兒!
喬以沫定了鬧鈴,十五分鍾後鬧鈴響了起來,喬以沫坐起來把麵膜摘掉洗了臉,臉上清清爽爽的。
霍湛北依舊沉著一張臉,在這樣的低氣壓下,喬以沫有些受不住了。
“你今天好像下班的很早,公司裏的事情不用去忙嗎?”
霍湛北好像一早就知道她今天會回來,現在才六點鍾,如果換做平時霍湛北都是八點才會回家,即便是回了家,他也是在書房裏。
可她今天一回來,霍湛北就在臥室了,顯然是在等她。
霍湛北雙手抱胸,看了一眼梳妝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空蕩蕩的梳妝台已經多了很多女性用品,這間屋子裏默然也有了些溫度。
“厲爵遠送了花給你?”
喬以沫反駁,“那束花是他送給他女朋友的。”
他又問,“厲爵遠說要請你吃飯?”
喬以沫接著反駁,“那是因為喬曼瑜說不好意思,搶了我的角色,要給我賠禮道歉的。”
喬以沫說完忽然沒了聲音,她扭有過脖子去,霍湛北的身影壓了下來,麵前忽然一張放大了的臉,讓喬以沫一時沒有防備。
他一隻手扼住她的下巴,“喬以沫,我沒有太多的耐心處理你那些爛攤子,如果你不想被約束的太多,還是要有點自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