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 / 3)

起床、穿衣、洗臉、刷牙,重複完這些老掉牙卻又不得不重複的動作,石頭看看表已經早上七點半了,急忙出了門下了樓買了早餐向教室衝去。

匆忙的在教師角旮旯裏找了各座,石頭屁股剛剛挨著板凳,班長周旋從前麵傳來一封信,信皮上麵寫著高三(16)班梁曉蓉幾個字。石頭抬頭打量了下,第一節上的是高數教室裏人來的還是比較多。

石頭低著頭撕開信封,從裏麵取出幾張疊的整整齊齊信紙;

親愛的石頭;請原諒我這麼稱呼你,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這麼稱呼你了。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怎麼樣,也不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不好,我忐忑著給你寫了這份信,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你,不知道該充當什麼樣身份和角色,也不知道對你說些什麼。真的,我不知道怎麼辦,也許那次的離別深深的傷害了你,你該恨我吧,是的,你應該恨我,你有權利那樣做。我多麼的希望你能狠狠的扇我一巴掌,隻是你沒有那樣做,這樣我覺得心裏更難受,好像有一種負罪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如此的沉重以至於將我壓得窒息,我感覺到自己良心的不安,心情難以平靜下來。

我們的相識是一種緣分還是錯誤,我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也無法去懊悔什麼,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現在我們已經上課了,我分在了16班,是在原來的老學校,還是我們原來的班主任帶班呢。唉!說這些幹什麼,我在課堂上給你寫信,感覺到自己的思緒有點混亂。胡亂的想著一些東西,那些我們一起經曆過的日子時而在我的眼前浮現,有時我感覺到很迷茫,1分的差距讓我們天各一方,這也許就是一種宿命吧。

自從成績下來,我哭了好幾鼻子。暑假的日子過的真是難熬,我從縣城裏跑回了鄉下,將自己狠狠扔在田地裏,早出晚歸的幹著體力活,也許隻有這樣才能麻痹自己的神經,隻有身體極端的疼痛才能讓我暫缺的忘卻一切,讓我晚上睡的實在,睡的舒服一點。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度過那個難熬的暑假,那次你打電話對我說你的日子過的並不如意,為什麼?原因你也沒有對好好地對我說過。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喜歡把事情藏在心底的人,無論是遇上什麼事,都寧願自己一個人去承擔,喜歡把酸甜苦辣留在心底。隻是那樣真的很苦很苦,原先我還不理解你說的人生其實很無奈,現在卻懂了。

再經曆了一次次磨難後,我們都慢慢的長大了了,不是嗎?

很想再聽聽你的笑言,再看看你專心致誌的給我講題,隻是這些隻能在美好的回憶裏重現,不是麼?那是我們也許太年輕,都太傻,沒想到我竟然打破了我們曾經說過的海枯石爛的誓言,你說如果你考上大學願意等我四年,願意等到我不再讓你等的那一刻。隻是誰也沒想到這句話來的是如此快,是如此的不可思意,連我自己都沒曾料到。

想來你該怨我吧,那也是應該的。

女人的感情在最脆弱的時候容易出現波動,容易生出抱怨,也容易被第三者插足,應為當能依靠的人不在身邊時,她確確實實的需要一個能夠依偎的肩膀。我說的這些不是在推卸那份對你愧疚的感情,而是從我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待問題的。

暑假的時候我常常接到你的電話,也不知道該給你說些什麼,應為我的心中有著絲絲的恐懼的擔憂,想想應為我的1分的差距而導致我們不能再見麵時,我心裏就非常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