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啊!救命啊!”
王示一聲獰笑,不顧金四月的掙紮,在她身上摸索著。
說不定她身上會帶著些什麼吃的呢。
“嘿嘿,叫吧,盡情的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
王示腦後一痛,倒在地上。
“嗚嗚嗚,小鳥鳥,我的腿斷了,以後都隻能學霍金坐輪椅了……”金四月哭哭啼啼的撒嬌。
青嫋隨手丟了手裏的棍子,蹲下身,把金四月的右腿摸了一遍。
果然,根本沒什麼事嘛,叫的跟被人截了肢一樣……
“別鬧了,小姐。這家夥怎麼處理,做掉嗎?”青嫋踢了踢昏迷不醒的王示。
金四月老臉一紅,眨眨眼,“這家夥力氣不小,帶回去做苦力好了。”
青嫋撇撇嘴,鄙夷的看著自家小姐。這個愚蠢的顏控。
“快走吧,回去晚了早飯就不好吃了。”不想再看金四月的癡態,青嫋催促道。
“我受傷了,要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起來,哎哎,別走啊,等等我……”
青嫋拖著昏迷的王示,金四月一瘸一拐的跟在她旁邊,頭頂是永不熄滅的太陽。
青嫋停了停,在王示後腦勺上又補了一下。
似乎覺得有些不太夠勁,於是掄圓了胳膊,又來了一下。
最後拖拽著如同死狗一樣王示走回了客棧。
劍未配妥,出門已是江湖。
王示表示他現在是欲哭無淚。身為一個三歲內勁的天才,他從沒想過踏入江湖後的第一場戰鬥便這麼一點都不華麗的敗了。敗在一個小丫頭的鬼蜮伎倆下,敗得如此徹底,代價如此沉重。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發自己已經如同待宰的小綿羊,被人結結實實的綁成一個十字,一身裝備也被剝得幹幹淨淨,隻差在頸部動脈來上一刀了。
羞恥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地方昏暗、陰冷、潮濕,大概是一間地下室。兩側的牆上還掛著各種刑具,鞭子、烙鐵、老虎凳、夾棍、拶指、竹簽子……
很熟悉的擺設,他家的刑堂差不多也是這麼個配置。反倒是還有幾樣王示沒見過的,更令他心驚肉跳。
金四月大剌剌的坐在他的對麵,想裝一把女王,可惜在王示看起來卻像個強搶良家男子的女流氓。
“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與我簽訂契約,成為我們悅來客棧的員工。另一個是被嚴刑拷打一番,再與我簽訂契約,成為我手下的員工。怎麼樣?選一個吧!”
金四月咋咋呼呼的揮舞著手臂,看起來格外像一個好看的智障。
可是……這麼大陣仗,就讓我當你員工?
王示心下暗自冷哼一聲。若不是他腹中空虛,餓到虛脫。豈會被一個小丫頭偷襲得手?想用一點刑罰就讓他屈服?
休想!
隔壁突然鑽出一個老漢,拖著一具不知是什麼的血淋淋肉體從金四月麵前走過,順著另一邊的台階爬了上去,空氣中的血腥味變的更濃鬱了。
王示舔了舔幹枯的嘴唇,咽了一口並不存在的唾液,他太餓了。
在那辛東方打開地下室暗門的一瞬間,一束光照在金四月的身上,聖潔無比。隻看臉的話,看起來就如同天界的仙女下凡。隻是加上陰森恐怖的背景,卻像是地獄的妖魔魔設下的邪惡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