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新來向眾人抱拳示意後,回頭指向女鬼喊道,“鄧齊,你還不脫下這鬼裝扮,以真麵目現身?”
女鬼毫無動靜,根本沒想過會被包圍,所以一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見他沒動靜,神新來一步上前,指著他說道,“李玲的事,其實就是鄧齊的精心布局的一出好戲。二十年前的命案,鄧齊就是為了躲得李家家產。”
“於是就故意讓人給李家兩位大姐通風報信,引起三人的矛盾。當矛盾越陷越深,你便突然失蹤。以為是李家二位大姐聯手殺人,而李玲本就是潑婦,得知二位姐姐殺了鄧齊,便心生歹意。”
“而二位姐姐則把殺人的罪推到李老頭身上,於是就有了李老頭殺人。但最後官府連李家二位姐姐也一並砍頭,唯獨隻留下李玲。”
“因為鄧齊知道,李玲猶豫內心愧疚,絕不會苟且偷生。果不其然,李玲最後是自殺在家。”
“待這一切都結束,鄧齊又說自己因病外出,實則是彌天大謊。如果得了怪病,李玲豈又不知情的道理?”
“所以李家的家產最終名正言順的落到鄧齊手裏,而鄧齊恰好是拿著這些家產收買了縣衙。這些都是我在澧縣縣衙中找到的線索,鄧齊你有何話說?”
神新來一聲怒吼而來,女鬼指手吼來,“你胡說八道,這都是你個人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這一聲傳來,現場頓時驚訝聲一片,這才意識到女鬼真是鄧齊。
“來人呀,給我抓起來。”唐宏偉第一個反應過來,一聲怒吼而來。
捕頭上前,神新來果斷攔住,指向鄧齊又吼道,“好,你說沒有證據,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
隨即,讓唐宏偉將那名摸金校尉帶出對證,神新來道,“此人就是竄通鄧齊一起假裝女鬼的人,李玲墳墓被挖開,讓當年自殺前的毒誓成真。”
“原本這已是過去多年的事,早已無人問津,可問題就出在你的貪心。”
“官銀過境,一位名叫山中老人的人出現。正是他,想到了二十年前發生的案子,於是上演了白馬鎮鬧鬼一事,目的很簡單,就是不想讓官銀進入長安。”
“如果隻是鬧鬼,還不足以讓官銀長時間滯留。於是又向老牛窩放出消息,左右逢源製造了一出劫道。”
“這一來,官銀想離開白馬鎮還得看黃偉龍將軍的臉色,而黃偉龍又是何青的人。大家想想,官銀還能平安回道長安城?”
“鄧齊呀鄧齊,你雖躲過了二十年前的案子,但因為你的貪心,被山中老人利用。最好證人除了這位摸金校尉外,還有隱藏在澧縣城內的人。”
說完,夏瑤已帶著被抓的人趕來。
“神新來,你好樣的,這些人果然中計,人都給你抓來了。”夏瑤直接將四人捆綁著推來。
“翟燦軍?”彭博和張林湘異口同聲的喊道。
“沒錯,他就是翟燦軍,也就是我們一直追查的山中老人。”夏瑤認得他,何青手下的謀士嘛。
神新來上前冷笑道,“山中老人,別來無恙呀。真是辛苦你親自跑一趟,還用這種形式,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憑什麼抓我,這樣好玩嗎?我告訴你,趕緊放了我。”翟燦軍掙紮著喊道。
神新來可沒跟他客氣,直接讓蕭飛將鄧齊綁了,幾人丟到一起吼道,“摸金校尉都已承認,供詞一清二楚,難道你還不承認?”
“供詞隨便你們捏造,嚴刑逼供,為了破案,你什麼事做不出來?”翟燦軍自信的反駁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夏瑤怒吼而出,“這紅布,還有從鄧齊家中搜出的銀子,都有從錢莊出來的記錄。與鄧齊收到的東西一模一樣,你怎麼解釋?”
“那又能說明什麼,我殺人?”翟燦軍還是狡辯道。
“你再狡辯都逃不了你為官銀而來,你可以不承認,但你問問鄧齊是否認同。”夏瑤衝著鄧齊便是一腳過去吼道,“鄧齊,你假扮女鬼阻礙官銀前進一事死罪,如果膽敢再隱瞞,便是誅連九族,五馬分屍,你考慮清楚。”
“我,我……”
“鄧齊,你就認了吧,咱們就是收錢辦事,罪不至死,沒必要跟他們一起送死呀。”摸金校尉哭喊著大叫。
終於,鄧齊跪在地上求饒道,“我招了,全都招了。所有事都是山中老人安排,我收錢辦事。是我大意,我不應該為錢暴露,大人饒命呀。”
“哼,你誘騙李家家產,害死李氏一家,二十年前就應該被處死,讓你白活了二十年。但正義從不會缺失,今天,我就為李氏一家主持公道,就地正法。”神新來一聲令下,唐宏偉當即命人執行。
劊子手早已就位,手起刀落,鄧齊人頭落地,就地掩埋。
“好,殺得好。”彭博當即拍手喊道。
一陣叫好中,神新來直接將矛頭對準翟燦軍,怒吼道,“翟燦軍,還不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