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這是‘花’大價錢買來的,你說關就關我的麵子哪裏擱?你成功?你成功,就顯得是我失敗了,你說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原本爹覺得我‘挺’能幹的,現在有了你做參照物,爹肯定覺得差些了。
爹非但不回來,還要賣掉所有財產,搬去廣州香港,等於暗中架空了我的權利,我這個大少爺成了空殼子,要不是你在廣州香港,爹為何要去?”他絕不要當人笑柄,沒了家業可管,他至少還有自己的礦廠,這裏還是賺錢的。
昆山覺得他變了,變得自卑又自‘私’,把錯誤都往他身上推,可是大哥有沒有想過,這些的都是他自以為:“爹從來沒說過你不好,爹告訴我,你還是他心裏的繼承人。無論如何爹從來都沒罵過你,那些隻是你以為。你現在回頭,還來得,我可以不告訴爹,但你一定要關掉礦廠!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向爹告發你,到那個時候爹才真的對你失望透頂,你這個繼承人的身份絕對保不住。”
“我不會關的!你死了這條心,無論如何,就是爹親自來勸我也沒用。”陸淮寧鐵了心,要繼續開下去了。
“那就沒辦法了,你確定不關?”
“不關!”
昆山站起身來;“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一天後要是打算關掉,給我打電話吧!另外家裏各大鋪子和房子的鑰匙給我。”
陸淮寧去‘抽’屜裏找了個賬本和鑰匙一並給他,反正房契在爹手裏,他拿著也無用:“具體的一些東西都在上頭寫了,這是鑰匙。”
昆山接過來,連謝字都沒說,隻道:“你好自為之吧!我先回去了。”
陸淮寧也沒打算留他在這吃飯:“慢走,我就不送了。”
從礦廠走出來,昆山暗暗發誓,要端掉這個地方!
不惜一切代價,如果大哥不吃軟的,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一天後,陸淮寧沒有來電話,昆山想了想還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給他打了一個電話:“喂?”
“喂,誰?”
“是我。”昆山歎了口氣道。
“有什麼事嗎?要是問我的礦廠,我的回答還和昨天一樣,你休想我改變主意。”陸淮寧道。
“果真不打算回頭了?”昆山覺得惋惜,他和大哥竟真的要走到對立這一步……
“不可能,要沒別的事情,我掛了。”
“等等,家裏明天辦宴會,邀請運城和附近城市的達官貴人前來吃飯,看看誰有興趣買咋們家的房產、地產,大哥你要不要回來?”昆山道,其實他暗中已經請了一位有權勢的人來做套子,明天不過是過個場子,以免叫人起疑心。
這種能巴結達官貴人的機會,他向來不會錯過,可是昆山的成功襯托著他的失敗,所以他不想去了:“不了,你們盡興。”
第二天的宴會上,昆山‘花’了一些心思,擺的酒菜許多都是空運來的,海鮮洋酒都是很高檔的,賓客盡歡,大家都覺的陸昆山這次回來大有變化,不禁變得斯文多了,打扮的也很講究,而且說話很和氣,原本還擔心他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的眾人頓時暗暗鬆了口氣。
來參加宴會的‘女’孩子,一個個貼上去,寶珠本來坐在角落裏和沈紀良說著話兒,談論到美食,正說到興頭上,一低頭盤子裏的食物幾乎快見底了,她站起身來,剛要去找好吃的,一抬頭看見一個‘女’的正在和昆山說話,都快抱到一起了,當然是‘女’的抱昆山,昆山在推脫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