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這些人,才能求生,可是他如何能憑借一人力量對方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他慌了,對方卻似乎很冷靜,應該是訓練有素的,所以十分冷靜,其中一人伸手很冷靜的對著小張的‘腿’開了一槍,對同伴說:“抓活的!”
關鍵時刻,昆山看貨車上的人都下來了,應該車上沒有別人了,為了轉移注意力,他迅速扒開手榴彈的塞子,朝著那輛貨車甩過去,然後趁著爆炸帶來的短暫的令人發怔的震撼感時,拉著小張就往馬路旁的草叢中躲去,現在快到夏天了,路兩邊的野草長得很高,隻要蹲下,是幾乎看不到人的。
等對方的人反應過來,那四周除了隨風飄揚的野草,哪裏還有一絲人影?
昆山將小張攙扶到自己的車上時,小張的‘腿’還在流血,順著血跡想來那些人應該很快能找過來。
昆山迅速關上‘門’,一邊開車,一邊問他:“你怎麼樣?”
“還沒死。”這點傷,他還‘挺’得住,隻是他沒有想到昆山說的居然都是真話:“你為什麼要救我?”
“我們都是兄弟。”天下致和堂的兄弟都是他陸昆山的兄弟,進堂的時候,他就發過誓的,他發過的誓,就一定會算數。
很簡單的一句話,能做到的又有多少?
小張側著臉看向他,眼裏有著打量:“你不怕死?”
“怕,但你的命也很重要。”他當然怕,有家有妻兒的人,怎麼會不怕。他若死了,寶珠和父母要怎麼辦?可是如果他不來,小張可能必死無疑,所以他來了,每一條‘性’命都是寶貴和獨一無二的。
“你以為你自己是聖人?可我未必感‘激’。”小張嗤笑一聲。
“敢不感‘激’是你的事情,救不救人是我的事情。”昆山說話間,已經抄小路將他送到了堂內兄弟每次受傷都會秘密前往的一家醫館,醫館裏的大夫是自己人。
老規矩走後‘門’,他們沒有鑰匙,每次就診時,就在牆角撿起一個石頭,或者半塊碎瓦片往裏頭扔,裏頭的人聽到了聲音自然會來開‘門’,
昆山扔了石頭後,扶著小張下車,不就後,就見一名五十來歲,頭發半白穿著中山裝的大夫一邊扣扣子,一邊來開‘門’,見了‘腿’受傷的小張一邊叫他們進去,一邊看了看左右後關上‘門’,對昆山道:“快扶他進去,傷的怎麼樣?”
“中了一顆子彈。”把小張扶進去後,昆山幫大夫搭把手,兩人合力幫他除了子彈。
大夫說:“這小子今晚就留在我這了,副堂主你回去吧!我一個人照看就行。”
昆山點頭,對小張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是你自己回去,還是我讓堂裏的人接你回去?”
小張覺得丟人:“我自己回去。”
昆山點了下頭:“那你休息吧!”
等昆山清理好車上的血跡回到家時,天都快亮了……
寶珠醒來時,昆山已經睡在了她的旁邊,看他很累的樣子,寶珠沒有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