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以後致和堂和虎幫有了合作,他不是死的更慘?
昆山不幹;“我覺得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不可心急。”
仇堂主卻巴不得馬上定下來:“昆山你這個年輕人,怎麼這麼沒魄力了,事情早點定下來,早點完成不是很好嗎?”
昆山道:“可是人命關天,我覺得不可馬虎。”
“你怕死?”
昆山反問:“堂主不怕,既然堂主這麼英勇可以自己去試試。我陸昆山不成氣候幹不成大事,所以甘願袖手旁觀。”
“陸昆山你這是推卸責任!”
平時架空他的權利,關鍵時刻想要他去送死,哪有怎麼容易,昆山道:“我休息了一段時間,身手早已不如從前,若是強行前去,可能是白白送了一條小命。我送了小命不要緊,就怕還會因此打草驚蛇,使兩幫結怨。”
“那你想如何?”
昆山道:“智取。”
“你打算如何智取?”
“我想不出來。”他下一秒一改自信滿滿的模樣,底下頭去,翻臉如翻書。
“你要怎麼才能想出來?”
“我一想到要麵對那麼對人,我膽怯,除非我能有點底氣。”這個底氣,就要看仇堂主的誠意了。
仇堂主一邊在心裏罵他是個狐狸,一邊不情不願的開口:“你要是有把握在不傷任何一位兄弟的情況下把事情給辦下來,堂裏的兄弟在這段期間內可以任你支配。”
昆山道:“我好像想出一點了,容我多想一下,明天晚上我來‘交’方案。”
仇堂主聽說這人固執起來,簡直滴水不進,隻能隨他去。其實說去來他現在在堂裏,有時候有點危機感,他一旦想做什麼決定,各位大爺除了捧他的那位其他全都不是太配合,比如你給個任務,這個請假,那個說做不到,他想要問問他們的意見,一個個表現的沒有任何意見,也不給她出出主意。
他有時候在想,會不會是陸昆山表麵放權,背後卻在‘操’縱者什麼,可是他找人跟蹤陸昆山好幾天,沒有發現他的行蹤和行為有問題,他就像是個普通的商人,早出晚歸,不是在店裏,就是應酬和回家陪老婆。
叫他不由的想,是不是自己的懷疑有誤?
就在剛才,他覺得自己不管懷疑的是否有誤,陸昆山都是個不容小視的敵人,他要小心對付才是。
昆山不想跟他為敵,可是眼見堂裏都快沒什麼收入,兄弟們都快喝西北風了,他覺得自己該行動了。
昆山回到家把自己關書房裏,冥思苦想了大半夜,終於讓他寫出了大概的方案。
接下來的幾天,昆山似乎天天早出晚歸,有時候回來吃過晚飯,還要出‘門’,深夜才回來。
寶珠問起,他隻說外麵有應酬。
寶珠不是多疑的人,也不問他,隻是有時候有點想他,覺得他留在家裏的時間太少了。
寶珠沒在意,瞿少留意了,他擔心啊!
要是少爺出軌,少‘奶’‘奶’可怎麼辦?
這天下午瞿少趁著昆山還沒回來,給寶珠灌輸狐狸‘精’可怕的觀點:“少‘奶’‘奶’,你看這報紙,XX大亨因小三和老婆離婚,你可要小心少爺,他要是有了小三你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