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越想越不痛快的寶珍到寶珠家上‘門’找茬來了,和寶珠寒暄幾句後開始找瞿少的麻煩,一會把瓜子吐了滿地對瞿少道:“哎,傭人!把這給我掃了。
”
“不幹。”這家裏能指揮他的人不多,就像是阿缺隻聽昆山的一樣,他隻效忠於寶珠和兩個小寶寶,昆山都是附帶是。
“我是客人!”
“那客人您走好,慢走不送。”瞿少油鹽不進道。
寶珍氣極了,對寶珠道:“那我就不走了,姐姐我要住在這裏。”
多一個人給寶珠做伴,寶珠自然開心,點頭如搗蒜:“好哇!”
似乎從這天起,寶珍一住進來就跟瞿少杠上了,各種作對,各自刁難,然後時間一長,不知怎麼的竟變成了寶珍天天纏著瞿少,他去哪兒她都跟著,就是給兩孩子換‘尿’布,寶珍也要跟著。
瞿少最怕她跟,每次他對若蘭獻殷勤的時候,後麵總是跟著寶珍這個煞風景的尾巴,叫他很是煩惱。
可是卻又各種甩不掉,叫他大呼鬱悶,然後各種找借口開溜,躲開她。
寶珍最討厭的人就是若蘭,她就不明白瞿少放著她這樣的大美人,不看不問,總是去找那個‘花’瓶幹什麼,於是各種幹涉,成為了陸家最亮的一顆燈泡。
有時候瞿少不見了,準是又躲寶珍去了。
這日寶珍早上起來沒看瞿少,在院子裏找了一大圈,終於找到了瞿少,正要走過去,瞿少一見是她,掉頭就跑。
“喂!瞿繼民你給我站住!你跑哪去?”
“你別跟著我!”
“就跟!”
“我去茅廁!”
“我不信,我也跟。”
瞿少無奈的躲入茅廁,誰知寶珍就守在‘門’外:“快點啊!我等你出來。”
“你別等了,我不出來。”瞿少突然有一種想一頭紮入茅坑的衝動。
“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你有本事就進來!”瞿少料定她不敢。
哪知寶珍一腳把‘門’踹開,用雙手遮住眼睛出現在他麵前:“你看我敢不敢!”
“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你是‘女’孩子要自愛!”還好他不是真的上廁所,衣服都還好好的穿著。
“你別跑,我就有羞恥心,我就自愛了。”寶珍的臉皮早已是練出來的了,厚著了。
“你別追,我就不跑。”瞿少把她從臭烘烘的廁所裏給拽了出去。
“可是我喜歡你。”寶珍小聲嘀咕道,長這麼大,她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她能不追嗎?爹說‘女’追男隔層紗,可是她好他之間這層紗,有夠厚的了,但她還是想扒開。
“我不喜歡你,我喜歡若蘭。”
“可是那個‘花’瓶她不喜歡你,她喜歡沈紀良。”
“可沈紀良不喜歡她。”所以他應該還有機會的。
“你喜歡她哪,我可以改。”
“你喜歡我哪,我也可以改。”他快被她煩瘋了。
“你欺負我!你要怎麼才肯喜歡我?”
“我不可能喜歡你!”
“我們來搖‘色’子,我贏了,你娶我,我輸了就不再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