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中)(1 / 3)

昆山點頭:“我是認真的,隻是那一行可能會很危險,你敢不敢?”

“我敢,我當然敢!”他突然有一種千裏馬找到伯樂的感覺。

昆山的軍火集團迅速在香港的一間隱蔽的舊倉庫裏‘操’辦起來,柏萊先生聽說昆山要做自己做軍火,以友情價把他手上用久了正想淘汰的幾套機器賣給了昆山。

他想淘汰的,正是昆山急需的幾類暢銷槍械的製造儀器,東西秘密的由輪船運送到港口後,由昆山家的大卡車給送到了倉庫。

把東西從車上卸載下來往倉庫裏一放,昆山看著滿地的零件有些擔心的問何放:“這些東西你能搞定嗎?”

沒聽見何放回答,回過頭時就見何放像是小朋友們堆積木似的津津有味,輕鬆愉悅的快速見一件大型機械安裝起來,動作純熟的嚇人。

昆山這才徹底放心,對瞿少和何放道:“那這裏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兩人點頭,都是一副你放心的樣子。

兩天後,倉庫裏生產出了第一把自造手槍,昆山拿來試了試,和美國那邊送過來的幾乎沒有區別,給沈紀良看過後,沈紀良一次‘性’訂了一百把。

東西製造出來後,昆山一算成本價,簡直不到以前進價的三分之一,賺大了。

昆山賺了錢,沒有忘記做公益,回到上海時。

寶珠去接他,路上回來的去的時候,路上下起了小雪,寶珠看著窗外偶爾有一些乞丐穿著單薄的衣服從街邊經過,不由道:“他們很冷吧?”

昆山正在想做慈善的事情,上海做善事的人多,青幫的杜爺很會做善事,昆山想做善事,都已經覺得沒什麼可以做了,寶珠這麼一說,昆山也發覺了:“應該是很冷,那我們給他們發大米和棉襖幫助他們過冬吧!”

寶珠點頭:“好啊!你要是不夠,就拿我的,拿完都行。”

寶珠這幾年靠著以前投資的那些企業每年給的分紅,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小富婆,不算昆山的資產,她自己的就是資產就是一筆巨額。

“傻丫頭,你男人我有錢。”哪用得著‘花’媳‘婦’的。

昆山回去後,跟堂裏的各位一說,大家都覺得不錯,隻發上海,昆山覺得太小氣了,全國缺吃穿的乞丐和窮人有很多,昆山發了話,以致和堂名下金行的名義來做這次慈善,金行裏的總行和上千個分行都要上街為乞丐發放棉襖和大米,對貧困的窮人落實到位的,上‘門’送油和米,所有的‘花’銷他陸昆山來出。

這日黃爺正在和杜爺一塊泡澡堂子,泡著泡著杜爺的手下走了進來在杜爺的耳邊,小聲說了點什麼後,離開了。

杜爺聽完後,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有著讚歎和佩服。

黃爺見了,問他:“小杜啊!又聽說了什麼?”

“是陸昆山,陸老弟的闊氣程度,令我杜某人都咂舌。”錢他杜某人有,但說到大方,陸昆山似乎更勝一籌。他砸錢做公益,有時候是有目的的,而陸昆山做公益大多的時候,是真心為了百姓。

他剛剛叫人去浦東老家給貧困家庭發米,陸昆山就搞起了全國範圍的派米、贈衣。

“輪收買人心,他和你有的一拚。”黃爺道,都說杜月笙會做人,這個陸昆山在某些事上不如杜月笙靈活,思想上還保留著老派的一板一眼,不夠圓滑。但是說到講義氣、做公益,這個陸昆山當仁不讓,也保留著老一派的直率和大氣,在江湖上很得人心,兄弟很多。

“這樣的人,才配做我杜某人的對手。”真正光明正大的真英雄,值得他的尊敬。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裏肮髒齷齪的人,不配被他稱之為對手,起碼不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堂主,最近我們堂裏不斷有弟子加入共軍,也有弟子加入國民軍,我擔心以往會傷了自家人。”陪堂憂心忡忡的道。

眾人聽了也紛紛討論起來,這確實是個問題。

昆山道:“我們隻是江湖幫派,不問政事,弟子們想加入哪邊都隨他們,隻是有一條,不能傷害自己人,不知者無罪,知道是自己人,還互相殘殺,就論罪處置。”

“公道是公道,其實總堂主我們可以自己成為一派勢力,以您為首,現在天下打‘亂’,我們致和堂一向是仁義之幫,定能順應民心。”坐堂道。

昆山聽了突然站起身來:“糊塗,老祖宗立下的規矩,致和堂不可參與政事,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隻是個小幫派,你說的輕鬆。我們的勢力看著大,但對於兩黨來說那是九牛一‘毛’,以卵擊石,你是想要所有兄弟成為權力的犧牲品嗎?”

“堂主您息怒。我隻是看青幫支持國民黨,我們為什麼不可以自成一個派係,建功立業?”

“這話以後都不要再提,做人要量力而為,我陸昆山隻想守好致和堂,不該想的,我不會去想,我也不想看到兄弟們為了爭權奪利而頭破血流甚至犧牲生命。如果你想讓兄弟們創建軍隊,雄霸一方,那你可以帶著想跟著你走的人,退出我致和堂。因為我們的立場不同,你要的是權勢,我要的是兄弟們平平安安,百姓們安居樂業。”昆山有些生氣的道,他如果要走,昆山不會攔著,人各有誌。

坐堂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致和堂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兵強馬壯,這幾年一些兄弟甚至被派到國外參加了各種軍事化的訓練,要武器昆山那有武器,要多少都沒問題,就這樣作為一個民間江湖組織,平淡一生,他覺得不甘心,聽昆山這樣說,便道:“你是說真的?我真的可以帶人走?”

“你輕便,願意跟你走的,我絕不攔著,隻是出了我的‘門’,關於致和堂的事情你們一句也不能說出去,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要來的不會走,要走的他不留。人在心不在,留著也沒用。

“這個一定,我不會陷你於不義,那我今天就當眾宣布,我現在就退出致和堂,我要自己組建軍隊,兄弟們你們誰願意,站出來跟我一起走。”趁著‘亂’世成就一番事業,將來功成名就,甚至成為一國霸主,那是多大的榮耀。

昆山爽快的給批準了:“我準了,你待會去和管堂結‘交’一下,就可以離開了,你們還有誰要走,我可以一起批了。”

坐堂看了看周圍的所有人,卻再也沒有人站出來,他們都不肯跟坐堂走,他們和昆山是一條心,想的不過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幫助百姓,一輩子平平安安就好。

坐堂歎了口氣,獨自出了‘門’,昆山轉頭看向在場各位:“坐堂的位置你們有什麼建議?”

眾人提了建議,很快新的坐堂上任,代替了那位坐堂的位置。

這天昆山回到家時,寶珠正在款待一個小客人,是一個大概三歲左右的小男孩,模樣十分可愛,偏偏表情一臉嚴肅,很是有趣。

昆山見了便問:“這是誰家孩子?”

“木頭家的遠來。”

“常寬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昆山往旁邊坐去,看著那可愛的小男孩,不禁想,我兒子要是還活著,也有這麼大了。

“木頭沒結婚,這是木頭的養子。木頭去開會了,讓我幫他帶一會遠來。”寶珠說完從沈媽手裏接過一堆玩具和零食遞給小男孩:“這些都給你。”

“不要。”小男孩翻了一個白眼道。

“為什麼?”

“爹地說,不可以拿別人的東西。”

“拿她的沒關係,她不是別人,跟你爹地很熟悉的,我和他也很熟,你可以叫我陸叔叔。”昆山說完挑出一樣男孩子會喜歡的玩具遞給他。

男孩半信半疑的接過玩具,開始把‘弄’起來。

等快到吃飯的時候,沐常寬來了,遠遠的看見坐在沙發上玩玩具的男孩喊了一聲:“遠來!”

“爹地。”男孩把玩具放下後,快步朝著沐常寬跑去,卻一不小心絆到了凳角,往地上摔去。

沈媽在一旁見狀,連忙上前查看孩子的傷勢,見他是雙‘腿’先著地的,掀開他的‘褲’子,想看看膝蓋上受傷了沒有,卻偶然看到了左‘腿’上方的一口胎記:“你怎麼會有這個胎記?”

沐常寬道:“怎麼了?遠來一直都有這個胎記。”

“喬喬也有這個胎記,也是在這個位置……”沈媽說完,沐常寬愣住了,不會吧?他養了兩年的寶貝兒子,是寶珠和昆山失蹤的那個兒子?

昆山聞言趕緊走過來查看,看到那個胎記後,他第一個想法是,找到了,終於找到了:“是這個胎記,這是我兒子。喬喬!爸爸終於見到你了,我的兒子,我終於找到你了,寶珠快過來!這是喬喬。”

昆山‘激’動的把喬喬緊緊的抱在懷裏,寶珠聞言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昆山和喬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