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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靜之開著車來到了郵局門前停下,握方向盤的手上還握著手槍。
站長張懷遠和四十來歲,豐滿的身材的女副站長趙香楠,一臉的凶殺像的行動隊長周天雄五十來歲,以及機要秘書秦小雅等幾人快步迎了出來。
林靜之下車後收起了手槍。
張懷遠笑著上前,道:“林特派員一路辛苦了,我等公務纏身,有失遠迎,還望特派員訴罪。”
全體敬禮。
林靜之還禮。
林靜之和氣地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同為黨國效力,這些客套話就不必多說了。這位就是張站長了吧?”說著直接往裏走去。
張懷遠緊跟在其身後,道:“正是屬下,這位是趙副站長,周隊長,秦秘書。”
說話間,幾人進了後院,院裏一棵大樹上栓著一條黑色的大狼狗,見到生人便旺旺地叫了起來,拖著鐵鏈跳起來。周天雄吹了聲口哨,狼狗便乖乖地坐在地上了,甩了甩尾巴。林靜之怔了怔,隨即和眾人一起進了屋。
張懷遠道:“剛才聽到槍聲,是不是有人對特派員……”
林靜之輕描淡寫地道:“幾個小角色而已,可能是**的人吧。哼,我到要見識下他們到底有多大能賴。”
周天雄道:“特派員放心,屬下一定給你出這口氣。”
林靜之停了下來,嚴肅地道:“不是為我,是為黨國。這裏畢竟還是黨國的地方,豈能容**猖獗?”
趙香楠激動地說:“特派員教訓的是,有了你親自領導,我們就更有信心了。”
在蒙山茶行中共地下黨的秘密據點裏,雷宗義尷尬地道:“行動……失敗了。”
許邵光一臉的火氣,道:“但是誰讓你們開槍的?萬一真的把保密局的特派員給打死了,保密局會采取報複是小,重要的是這會給二十四軍帶來麻煩的。現在正是二十四軍起義前最關鍵的非常時期,稍有不測,就會造成難以預料的後果。”
沙勤生道:“許書記放心,我們以後會小心的。”
賈朝雄轉移話題道:“杜佳婷在文輝橋下車後不知道去了哪裏?那裏畢竟離中統設在西康藥鋪的站點還有很遠一段路程。她中途下車一定有什麼目的,不知道去橋下麵做了什麼。”
許邵光道:“在二十四軍公開宣布起義之前他們兩統的特務是不敢有太大動作的,我們一切小心就是。真正的較量還得等到最後的一刻才會開始。”
姚慧道:“‘零號’同誌的身份已經遭到敵人的懷疑,保密局特派員的到來會不會加大他的危險?是否考慮讓‘零號’轉移?”
許邵光道:“‘零號’在敵人內部多年了,有著豐富的鬥爭經驗,雖然敵人有懷疑他的跡象,但是畢竟找不到證據前,還是不會有太大危險的。而且在這關鍵時刻,我們很需要靠他來提供保密局內部的情報。”
保密局雅安站裏,林靜之在密議室裏焦慮地走動著,道:“劉文輝雖然在成都受到毛局長的嚴密監視,但是他與雅安的聯絡,二十四軍與**的聯絡可依然頻繁的很啦。”
秦小雅道:“我們的電訊監測台經常探測到青衣江一帶有電台信號出現,但是信號是移動的,很難找到準確位置,似乎是在江裏船上發的報。”
“暗處的電台找不到,那明處的呢?”林靜之突然停下腳步,轉頭麵向眾人,嚴厲地說,“中共派駐二十四軍的王少春小組不是已經在雅安安全的發了幾年的報了嗎?”
張懷遠臉有難色地垂頭道:“王少春住地有二十四軍的人保護,我們不好下手,不便與二十四軍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