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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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靜之與秦小雅又來到了文輝橋頭,寒冬的天氣特別的冷。秦小雅見橋邊那乞丐冷的全身發抖,於是走了過去,把身上的外套脫下,又親自給乞丐披在身上。

林靜之感慨地說:“秦小姐心地如此善良,將來誰要是能取到你,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秦小雅害羞地說:“特派員說笑了。”

林靜之與秦小雅又來到周公山下墳前。

秦小雅憂傷地感歎著:“現在局勢複雜,我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來看媽媽了。”

“秦小姐……”

秦小雅突然握著他手,說:“你能直接稱呼我名字嗎?”

“這……”林靜之緊張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公山上,李明康帶著王建波巡視著山上。

王建波走在李明康身後,說:“李軍長放心,我們在雅安城裏有保密局和中統數百人的秘密特工做為內應,裏應外合,定能一舉拿下。到時候各位都重重有賞。”

李明康狡猾地試探著說:“那一切就聽王上校的。”

王建波精明地說:“不不不,我等自當全都聽從李軍長的調遣。”

回到保密局雅安站的林靜之宣讀著電報:“局座來電:通告全體特工,雲南省主席盧漢於今日公開叛變,保密局雲南省站站長沈醉將軍為反擊叛軍,不幸壯烈殉國(其實沈醉是被迫協同在起義書上簽字)。特此通告,忘諸位引以為戒。國難出忠臣,在這黨國危難之關頭,正是我輩報效黨之既,望諸位牢記委員長訓示:不成功,便成仁。”

眾特工齊聲大喊:“不成功,便成仁。”

林靜之突然盯著周天雄,大聲道:“來人拉。”

兩名特工跑了進來。

“將周天雄抓起來。”

周天雄不服氣地反抗道:“你憑什麼抓我?特派員,張站長。”他希望張懷遠能替他說句話。

林靜之毫不客氣地下命令:“下了他的槍。”

兩名特工下了他的槍後,將他拖了下去。

周天雄不停地大叫冤枉。

周天雄被綁在一間地下室裏,身上已經帶著傷,顯然是已經被用過刑。兩名小特務還在一旁玩弄著皮鞭和木棍。

靜林之,張懷遠,趙香楠,秦小雅等都來到了裏麵。

靜林之淡淡地說:“怎麼樣?願意招供了嗎?隻要你肯說出中共在雅安的地下黨名單,我絕不為難你。”

周天雄狠狠地盯著靜林之,氣憤地說:“欲加之罪,何喚無辭?我忠心耿耿效忠黨國,天日可見,雖然能力不濟,難免有失手的時候,可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特派員非要說我是共產黨,我也無話可說,但是想要屈打成招,讓我簽字,這絕不可能。”

張懷遠替他說情:“特派員,這,還是弄清楚了在說,如今正是用人之即……”

“正因為是用人之即,才決不允許他這樣的內奸繼續存在於我們內部。給我繼續用刑,直到他招供為止。”靜林之說完後快步出了地下室。

過了一會,張懷遠帶領著一名戴氈帽的男人來到林靜之身邊。

張懷遠介紹說:“特派員,這位是藏族人達刺昌齊土司。這為是我們林特派員。”這個達刺昌齊正是冒充中統站長,抓杜佳婷的那人。

達刺昌齊摘下帽子,恭維地說:“特派員,在下是西藏土司,希望能與你們合作,共同對付二十四軍,對付共軍。”

“這話怎麼講?”林靜之不客氣地問了一句。

“我們可以對二十四軍采取任何行動,協助你們將他們調往成都,另外,我們還可以出兵協助你們作戰。隻隻要國民政府中央能夠認同我們西藏在國際上獨立,我們將永遠支持你們。”

“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特派員,沒有資格過問黨國軍政大事,但是既然你也清楚你也沒有資格去找蔣委員長討論這些問題,才來找到了我,那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西藏想要搞獨立,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林靜之頓了一頓,看著張懷遠,趙香楠,秦小雅等人,“國府剛剛遷到台灣,在那裏也有人想要搞獨立,企圖建立新的國家,委員長對那些**分子是嚴厲打擊的。委員長一生誌力於祖國的統一大業,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分裂國家的。若有人再敢言分裂祖國的話,無論身份有多大,我將先斬後晝,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