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純粹的,不應該被複雜。”K。M也搞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跟夏辰爭論了起來,而且爭論的話題竟然是愛情。
驅車駛向書店,“我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自己的靈魂想要與你靠近。”你總是很難相信,在你的生命中總會不經意的出現那麼一個人讓你發了狂似的想念。
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愛是為了一個人改變,就像K。M對任盈那樣。當車子緩緩駛進車位時,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了,就隻是偷看一下她的背影也好。
“那可是樓夢的親筆簽名T血,你怎麼會弄丟了呢?”在K。M的眼裏任盈被罵的狗血淋頭。穿著白領工作服的小女人一臉得意,“老板總是要比員工有些本事的,要不怎麼說是老板呢。可千萬不要讓你的本事大於你的脾氣。”她說話的聲音刻薄,“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可以請些名家到店裏做宣傳,做簽售啊。可惡到一件樓夢親筆簽名的T恤衫都要偷。”
“我沒偷。”任盈反駁,可卻總是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K。M知道,她隻不過是害怕弄丟掉自己這一份工作罷了。
一個人到底要受多少的委屈才算得上成長,要經過多少次折翼才能學會飛翔。
……
“謝……謝謝你的火鍋。”沸騰的熱氣裏辣味十足,那是隻有正宗四川血統才足以忍受的辣味啊。她的眼睛被辣成了紅色,正丙硫醇伴隨著升騰的熱氣瞬間在空氣中蒸發,她的眼眶裏大顆大顆泛起了淚花。
“其實……”K。M突然想安慰任盈些什麼的,可話到了嘴邊竟又被自己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你不用安慰我。逼急了我撂掃帚走人。我堂堂任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因為丟失了一份工作而餓死街頭?”任盈理直氣壯地說,燎喉的辣意使她臉頰泛紅,“老板,再開兩瓶啤酒。”此時的任盈像極了久經職場受挫後坐在街邊攤上耍酒瘋的小白領。
“女孩子應該少喝點酒的。”K。M寬慰她,“你懂什麼?女子漢大丈夫,就應該能吃,能喝,死變態我們喝一杯。”任盈接過服務員手裏遞來的酒,無所顧忌地砰的一聲打了開來,口袋裏手機鈴音伴隨著啤酒泡沫地瘋狂湧出緩緩響起,“來,我們喝。”任盈對著K。M做了一個舉杯的動作。“手機,手機……”K。M示意任盈的手機鈴音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是任盈中學同學杜敏的電話,“盈盈,今天我在書店見到你了呢。那潑婦脾氣真暴,你說我們工薪階層哪裏會認識什麼大作家樓夢呢。”
任盈將嘴一咧,用眼神對K。M示意:一朋友,特能刺撓人。
“不過呀,我有一哥們,那跟邵光可是親兄弟。”
“邵光?”任盈詫異道。
“邵光就是樓夢的真名,樓夢是他的筆名。”K。M用一副像是對樓夢極熟地口吻說。
任盈用一雙懷疑的眼神看向K。M,意思是你怎麼知道的。
K。M招手比劃打啞語低聲道:“他可是我偶像。”
“今晚一起來相約酒吧喝一杯吧,到時候拜托我那哥們請樓夢出麵,挫挫你那老板的銳氣。”
“真噠?”任盈顯然是有仇必要報的,她可不想錯過任何複仇機會。自己能請樓夢出麵,那可是十足的狠狠打了自己經理一個巴掌。
“那可真的不是嘛,沒準兒啊,樓夢今晚還會來相約酒吧找我那個鐵哥們一起喝酒呢。”電話那頭越說越是激動。那通話音量讓K。M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酒吧?怎麼可能,邵光從來不喝酒。”K。M搭話。
“你這人怎麼那麼討厭,不唱歌還不能去練歌房?”任盈在電話掛斷的瞬間覺得自己地位榮升,就好比街邊賣炊餅的老大娘突然得訊自己的兒子考上了清華大學一般;而K。M此時,像極了鄰家落榜兒子的生母,滿口閉口清華的這裏不行,那裏不行。她是容不得K。M說半點兒不好的。
“我現在可是樓,不,是邵光親哥哥的朋友的朋友。”任盈對著K。M滿麵春光地吹噓了起來。
“明天我就要那小女人知道,不就是一件樓夢的親筆簽名T血,就算是本人我也能把他給請過來。”
K。M咧嘴一笑,“邵光跟夏枕一樣,怎麼可能會幫你出風頭。”
任盈立時一副不願衝著K。M反駁:“你又不是他你怎麼會知道。”
K。M脫口道:“他可是我……”話鋒猛地一個回轉,“可是我的偶像,我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