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情形,也是一個勁兒的惡心。
隔離墩惡心的都他媽哭了:“姓劉的,你居然給我吃死孩子,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看他都快要崩潰了,於是找來白水給他漱口。
隔離墩灌了半瓶白水,情緒才稍微穩定下來,我這才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他解釋了一遍。
他聽完依舊半信半疑,“六子,你不是蒙我的吧,你說的這些事我怎麼全不記得。”
我揭開臉上的創可貼,“你瞧我臉上的牙印,這個總不能是我自己咬的吧。”
隔離墩打了個飽嗝,搖頭回答道:“不好說!”
我被他嘴裏的那股腐臭味惡心的夠嗆,心說這小子他媽雞賊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想到這兒,我靈機一動,告訴他,“你等著!”
說完,我就去盒子裏掏那尊南紅觀音。
隔離墩顯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目光隨即變得警惕起來,“六子,你要幹嘛!”
我沒心思跟他解釋,掏出南紅觀音來,就朝地上砸了下去。
隔離墩看我要摔他的寶貝,驚呼一聲,“臥槽,你慢點——”
他的話沒說完,南紅觀音已經摔在了地上,同時隔離墩就開始抽風。
抽了大概有兩分鍾,他才從
隔離墩清醒過來之後,滿臉的驚恐,“六子,什麼意思!”
我掄起南紅觀音,又是一下子。
這一次,隔離墩抽的時間比較長一點,大概過了一刻鍾,這才停下來。
這回他的眼神都抽的有點兒發散了,再砸幾下子,我估計他可能會抽死過去。
我收起南紅觀音,問他,“怎麼樣,這回你該信了吧。”
經過這幾次折騰,隔離墩好像是落下病根了,時不時的身上就會抽一下。他吸著嘴邊的哈喇子,跟我說,“六子,我問你一事兒,你砸第一下的時候我就已經信了,可是你非得再來一回。你實話告訴我,剛才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玩兒我的。”
我心說故意玩兒你又怎麼樣,老子今晚差點兒就死在你嘴裏!
不過,我從隔離墩的語氣中聽得出來,他是真的信了。
於是我給他鬆綁開來,又把我之前的猜測全都告訴了他。
隔離墩一聽這事兒可能是王琳故意下套,人一下子就竄了,“就知道這條老狗搞的鬼,我他媽非弄死他不可!”
我一下子就把他按回到了椅子上,“快拉倒吧,我們現在是什麼處境,你心裏沒術嗎!你跟那塊翡翠疙瘩已經聯了姻了,你得聽它擺弄。現在去找王琳,誰先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隔離墩也不是傻子,腦子稍微轉轉,就知道我所言不虛,最後恨恨地罵道:“遲早有一天,老子扒了他的狗皮!”
我讓他趕緊去洗個澡,順便把那半拉死孩子處理掉,不然就憑這味兒,遲早會把警調子給招來不可。
隔離墩去洗澡的這個空檔,我就窩在沙發上,想著這件事該怎麼辦。
我
我以為他是在跟我開玩笑,就沒理他這個茬兒。
誰知道沒過一會兒,隔離墩爬著就從廁所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