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的吻的熱火朝天,幾乎喘不過氣來的之後,夜瑤塵才慢慢的抬起頭,她眼神迷離的看著戰破天,幾乎趴在了戰破天的身上。戰破天的手亦是環抱在夜瑤塵的腰間。
戰破天喘著粗氣,溫柔的注視著夜瑤塵,然後抬手輕柔的拂過她臉頰邊上的發絲,對著夜瑤塵輕輕的叫道:“等事情全部辦完之後,我們生一群的小破天和小陌塵好不好?”
在很久之前他並沒有遇到夜瑤塵的時候,對於那些長老灌輸的思想不屑一顧,什麼要有後代的觀念,更是不予理會,他的眼中隻有實力,隻要等到他到了神尊境界之後,便可以永遠的活下去,將曾經殺死父王母後的那些神明統統消滅。
而如今,在遇到夜瑤塵之後,他才知道,人生,其實不僅僅隻有複仇,還有夜陌塵。而他對於自己的血脈,也同樣擁有了強烈的渴望。
夜瑤塵聽後,靜靜的看著戰破天,她躺在戰破天的懷中,靜靜的享受著,說道:“好。”
夜瑤塵的聲音不算大聲,卻讓戰破天感覺到欣喜,他緊緊的懷抱著夜瑤塵,聞著夜瑤塵身上的味道,對著夜瑤塵說道:“這三年,留在帝宮如何?”
戰破天說著這話,便重新將夜瑤塵壓倒在身下,幾乎還沒有等夜瑤塵發聲,就封住了夜瑤塵的唇!
在剛剛的熱吻下,戰破天越來越貪戀夜瑤塵身上的味道,想要每時每刻都留在夜瑤塵的身邊,永遠也不要分開。
小船蕩漾的越發的厲害,層層漣漪擴散開來,那火熱的唇就像是一點火星,將夜瑤塵和戰破天兩人徹底的燃燒了起來,一團一團火熱的氣流更是將四周的溫度達到了一個史無前例的高度。
在那麼一瞬間,所有的一切在他們麵前都不再重要,他們此時的眼中,隻有雙方。
“好。”夜瑤塵像是找到了什麼感覺一般,回答道,這三年,她要留在這帝宮,她要陪在戰破天的身邊,這不僅僅是應了戰破天的請求,更是因為她內心深處的渴望。
當夜瑤塵說出這話之後,戰破天將頭從夜瑤塵的頸窩處抬起,此時的他發絲有些亂了,他喘著粗氣,嘴角噙著笑意,伸手用手背輕輕劃過夜瑤塵的臉頰,輕輕笑道:“我很高興。”
“破天,你在不在這?”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叫嚷聲,聽聲音,還是個極為熟悉的人。
聽到這話,戰破天和夜瑤塵立馬驚醒了過來,剛剛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微妙氣氛一下子消失無蹤,他們直起身,坐在了船上,朝著聲源望了過去,層層疊疊的暗蓮荷葉擋住了夜瑤塵和戰破天的視線,沒有辦法一下子看清,但就在下一秒,夜瑤塵和戰破天眼前的暗蓮荷葉被挑起,出現了兩個人影。
一個身著紫色衣袍,衣袍有些隨意的披在身上,露出細白的皮膚,長長的墨發垂至腳踝,手中拿著一個竹竿,站在船頭,像是在掌舵。整個人隨意的站在那邊,在暗蓮荷葉的承托下極為的邪魅。是邪夜。
而另外一個還身著華麗的帝袍,隻是衣領微微攤開,看起來沒有了之前的莊重,多了一分的隨意,眉眼間與戰破天有幾分的相似,此時的他很是豪放的坐在船上,長長的墨發披散在船上,比之之前,更顯的親近,他手中拿著一個細長的竹竿,隻是比邪夜來的短。卻是用來挑開前麵的暗蓮荷葉。是戰斬天。
他們兩人在看到夜瑤塵和戰破天的時候,都愣在那邊,神色古怪。
因為剛剛親吻而糾纏在一起的淩亂發絲,還有夜瑤塵和戰破天身前微微攤開的衣服。都讓人浮想聯翩!
戰斬天愣了幾秒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反射性的抽回原來挑開暗蓮荷花的竹竿,對著夜瑤塵和戰破天叫道:“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而就在這個時候,邪夜卻做出了與戰斬天相反的動作,他挑開遮擋著戰破天和夜瑤塵身邊的暗蓮荷花,對著他們笑的猥瑣,一雙眼睛在戰破天和夜瑤塵身上打轉,說道:“我可是都看到了哦!”
“該死的!”戰破天伸出手掌,將手指插入頭發,扶著額頭低罵了一句,隻是因為剛剛的親近讓他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聽起來更加的讓人確定,他們之間剛剛一定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而夜瑤塵則狠狠的瞪了邪夜一眼,然後微微整理了衣領。
雖然她和戰破天隻是在親吻,但是被人撞見總是有點不自在。此時的夜瑤塵臉紅的像個番茄一樣,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從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邪夜不知避諱,很是欠扁的從他們的船上跳入夜瑤塵和戰破天的小船上,讓夜瑤塵和戰破天所在的小船晃動了一下。
邪夜蹲下,看著夜瑤塵有些泛紅的臉頰,瞥了一眼夜瑤塵,然後落在了夜瑤塵的小腹上,壞笑道:“什麼時候給破天生個小妖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