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禁止,當真訓練有素!”
嬴曦見此態勢,頓生奇思妙想。
“難道我家政弟才是真的主角,不然怎麼會走到哪裏都有人想要搞他,這簡直是妥妥一先苦後甜的逆襲劇本,用孟子的話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
“可替他承受這些的卻是我!”
嬴曦輕輕一歎,可謂極其無語。
“來者可是嬴曦先生。”
“正是,你攔我何事?”
嬴曦明知故問,典慶如實作答。
“在下披甲門典慶,特奉家師之命請嬴曦先生前往武卒大營休息幾日,還請先生務必答應,不要做無謂抵抗。”
嬴曦微微一怔,嘴角掛起笑意。
暗道說話這麼委婉,而且威脅之中頗有霸氣,這可不像那個沉默寡言滿懷心事的典慶啊,莫非他已經OOC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時候的典慶還是個一心報國的熱血青年,自然多些鋒芒和棱角,少些深沉穩重。
嬴曦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我說典兄啊,令師擺出這麼大的陣勢來,甚至不惜出動這麼多武卒,究竟是要請我啊還是要請我家政弟啊!”
眼見話已挑明,典慶幹脆直說。
“先生自然是要請的,不拿出一些誠意來恐怕是請不動,若是能夠請到趙夫人和公子政光臨自然是最好不過。”
嬴曦莞爾一笑,似笑典慶天真。
“典兄盛情我心領了,不過我看還是算了吧!我一個人你們都請不動,那就更不用說去請我家娘親和兄弟了。”
典慶神色不變,依舊一派淡然。
“既然如此,典慶就領教了。”
眼見言語無功,隻能以武壓人,典慶手執戰刀來到嬴曦身前十丈之處,二者遙遙相對,巨大的身軀如同石像,無形中給人以巨大的壓力,若是一般人麵對他恐怕連一絲出手的勇氣也沒有。
“早就聽說披甲門硬功可練就金剛不壞之軀,巔峰境界還能內藏罩門,防禦力堪稱天下無雙,今日幸逢典兄,一顆獵奇之心竟也蠢蠢欲動起來,不如就以江湖規矩一對一的公平較量如何?”
典慶聞言點頭,神色頗為興奮。
“先生威名已立,我願領教。”
二者一拍即合,各自準備一戰。
而此時嬴曦心中卻是別有所思。
“典慶號稱‘武卒第一勇士’,一身硬功縱然沒到巔峰,想來此時的實力也是極其的不凡,我今日剛剛得到‘玄武真功’的精要之處,正好可以借助他來練上幾招,機會難得,失不再來。”
心中主意已定,嬴曦當即施行。
故而接下來在與典慶的交鋒之中既沒有使用‘聖心訣’的招式,也沒有貿然摧動‘萬劍歸宗’的劍元,隻是以本身陰寒內力駕馭‘十強武道’對敵,沒想到這番奇思妙想又開辟了新天地。
“先生小心,在下要出招了。”
典慶是個真正的武者,也很講江湖規矩,出招之前必然有所提示,根本不屑於暗中偷襲的手段,他是走大開大闔的剛猛路子,雙刀揮舞得如龍似虎,而且每刀斬出的力道都足以開山劈石。
他的刀法極其簡潔,並沒有多餘的花哨可言,乍看上去處處都是破綻,然而在巨大的力量和絕對的防禦麵前,這些破綻的存在可謂是毫無意義,除非能破開他的硬功,否則一切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