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慕容兆和她一樣,都是鮮卑人。隻不過牧雲從小生長的環境,和現在魏國皇宮的環境差不多,已經大大地漢化了,她學習漢人的禮儀,遵照漢人的習俗,且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因此她喜好文雅,厭惡粗魯。

而慕容兆則是徹頭徹尾的胡人,吃腥膻飲酪漿長大,不愛沐浴清潔,因此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重的體味,又腥又臊,著實刺鼻。加上他臉上濃密的短須,更是紮痛了她細嫩的皮膚。

可他非但不自覺,在唇上親親也就罷了,居然還得寸進尺,用舌尖胡亂地****著她光滑整齊的貝齒,用力翹開她緊閉的牙關,深入進去,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攪和起來。他津津有味地品嚐著她口中微甜的甘霖,根本不理會她是否給他回應和配合,隻顧自己過癮。

牧雲打心眼兒裏地惡心和厭惡,極力地屏住呼吸,不去嗅他身上的體味,總算勉強沒有嘔吐出來。可是她隻能屏一時,屏不了多久。他的親吻又深又長,好半天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弄得她幾乎窒息,胸腔裏快要憋到鬱悶難耐。終於,她掙紮起來,擺脫他的唇舌,扭臉向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慕容兆經過這一番親吻調情,隻覺得胸中湧起一團炙熱的火氣,並沒有向上升騰,而是向下迅速地蔓延開去。片刻功夫,就聚集在小腹和襠中,大量的能量彙集之後,他自然而然地鬥誌昂揚起來。

抱著懷裏這個嬌小柔弱的女子,他越看越是興起,隻覺得她嬌憨可愛,有如慵懶嫵媚的波斯貓兒,讓他忍不住想撫摸,甚至是用力地,狠狠地蹂躪,恨不得馬上就把她揉搓進自己的身體裏。讓她像一團光滑柔軟的凝脂一般,在自己身體裏的巨大火爐中,瞬間融化,滋潤著他幹渴的心田,滿足他急劇襲來的強大欲望。

於是,他抱著她走到床榻前,往上麵一扔,不管她是否摔疼了,就欺身而上,一把扯落了她腰間的束帶。

“啊,別這樣!”她一個激靈,迅速地護住了衣襟。

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怎麼,你剛才在騙我?”

牧雲非常害怕,心怦怦地跳動著,手心裏滿是冷汗。可她仍然裝作羞澀的模樣,朝周圍張望一番,然後用輕微的聲音說道:“奴婢哪裏敢欺騙將軍,隻不過將軍身份貴重,就算隨便和個卑賤的女人****,也不能不避眾人啊。叫這麼多大男人瞧著,多不好意思啊……”

她嬌嫩柔軟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恍如早春三月時候,輕拂湖麵的垂柳,隨著和煦的春風,在水麵上蕩起一圈圈漣漪,當真是,妙不可言。

慕容兆剛剛生出一點警惕來,就迅速地被她這寥寥數語打消了。他回頭朝周圍看看,果然,隨他進來的幾十名衛士們正一臉尷尬地站在周圍,並不敢朝他這邊看。還有十多個宮女和宦者跪在地上,似乎有人還在偷偷地朝這邊窺探。因此,他非常不爽,罵道:“都退到外邊去,誰敢再看就挖了誰的眼睛喂馬!”

眾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奴仆們則個個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自然不會再多耽擱。隻片刻功夫,一屋子人作鳥獸散,消失了個幹幹淨淨。

看看四周無人了,慕容兆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自己的靴子和褲子,甚至連上衣都顧不得脫,就猴急地朝床榻上的牧雲撲來,“小美人,小娘子,我來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