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對兒子很粗魯,可對女人和部下,同僚們卻是和藹可親,甜言蜜語的。他穿戴得差不多了,就坐在榻邊,摸了摸女人的臉頰,溫言安慰道:“不要怕,我暫時離開一下罷了。接下來我要去軍營,帶著女人不好。不過你放心,我不帶誰還舍得不帶你嗎?你且耐心等著,我會安排人手,天亮的時候就接你走,到了城外咱們再會合。”
女人很會撒嬌,索性抓著他的那隻長滿粗糙老繭的大手,搖了搖,“話雖這樣說,誰知道是不是郎主故意說了假話來騙妾,好不受糾纏的。”
趙雍被她柔軟的小手摸得心中再次癢癢起來,索性揭開女人身前的被子,一左一右地抓住她胸前的一對玉兔,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很快,襠中剛剛平息下去的熱浪再度席卷而來,再一次地鬥誌昂揚了。想到剛才進行到一半就被迫打斷,總歸是心有不甘,於是他不再磨蹭,起身掀開袍子,褪下一半褲子,就分開女人的雙腿,飛快地進入,酣暢淋漓地繼續運動著。
隨著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他的激情逐漸攀上高峰,越發加快了節奏。沒多久,隨著一聲極度愜意,爽到極致的低吼,他終於達到了快樂的巔峰,把積蓄起來的熱浪悉數地發泄出去。這才心滿意足地在女人的臉上親吻一記,然後撿起個帕子,草草一揩,就提上褲子走人了。
天色蒙蒙亮,東方才出現了魚肚白時,趙雍父子就一身戎裝,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京郊的大營前。緊跟其後的還有他的老部下侯景、段韶、高昂、高慎,昨晚剛剛丟了一顆門牙的賀拔允,加上在慕容盛死後剛剛投效他的大將斛律金,以及其他眾將。可謂是名將如雲,猛士如雨。
趙雍抬眼遠眺著東方即將躍出地平線的旭日,心中頗為感慨,乃至壯懷激烈。他離開家鄉闖蕩天下,十一年苦心經營,如今終於有了逐鹿天下的本錢。如今他不過是而立之年,正值春秋鼎盛,大展宏圖之際,隻要他今天帶軍隊脫離了慕容兆的勢力範圍,就猶如當年的劉備脫離曹操的掌控,從此蛟龍入水,任何人都無法控製他了。
在短暫的等待間隙裏,他招手喚來一個跟隨他多年的蒼頭,從馬鞍上俯身,輕聲吩咐道:“你馬上回去,到那個院子裏帶上小娘子盡快出城,不必跟隨我,直接去山東。”
“諾。”
接著,他從鞍前的袋子裏摸出幾枚金五銖,交給屬下充作路費,再次叮囑道:“當了山東,暫時不要領她去刺史府,更不要讓夫人知道了,暫時找個僻靜點的院子安置著,等我回去再做計較。”
蒼頭接過金幣,行禮應諾之後,轉身小跑而去。
趙源正在和身側的高昂小聲交談著,雖然注意到了父親這邊的動靜,又見他拿錢給蒼頭,隻道他是派人去接那幾個留在驛館裏的女人,暗暗好笑之餘,完全沒有想到此事竟然和他苦苦尋找的牧雲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