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絲毫不在意牧雲的掙紮,徑自去了臥房,把她放在榻上,三下五除二就剝落了她身上僅有的幾件衣物。這一次他顯然早有準備,不再像第一次時那樣狼狽局促,很快就褪下自己的褲子,爬了上來。

自從那一次的打擊之後,他老實了許多,這一年多來都沒有再敢打她的主意了,今晚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如此饑渴急色,根本不顧她的抗拒和掙紮。黑燈瞎火中,他看不清楚概況,於是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索片刻,大致地確認了位置,然後開始沒頭沒腦地亂撞。

“你滾開,滾開啊!”牧雲又急又氣,極力地並攏雙腿,以雙手遮擋住要害部位,生怕被他得逞。

趙源如今被逼到了懸崖邊上,不得不豁出去了。他將她的兩隻手緊緊抓住,按在床榻兩側,同時以自己的膝蓋努力地從她的雙腿間擠出點空間來,然後進一步開拓進取。

她扭過頭來,狠狠地咬他的手臂,可饒是如何努力,甚至咬到破皮出血,他都沒有半點停止下來的意思。她氣得滿臉是淚,恨聲罵道:“趙源,你這個混蛋,我以前真是錯看你了,你和那些禽獸有什麼區別?都是一丘之貉!我恨死你了!”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看不清他的目光,又哪裏能看到他心中曾經有過的那麼一絲猶豫和動搖?他努力迫使自己不去聽她的話,努力地分散掉經曆,來完成他今天要來完成的任務。因此,他並沒有停止,而是在她的竭力掙紮中鍥而不舍地挺進著。

牧雲突然想到了昨晚來給她驗身的那群人,莫非趙雍想納她為小妾,所以先派人來查查她是否被趙源碰過?而趙源今天既沒有喝酒又沒中春藥,剛才還冷冷靜靜地在外邊等了許久,現在突然這般癲狂,莫非是想搶在父親前麵宣布對她的占領權?

她不禁悲從中來,隨即停止掙紮,哽咽道:“阿源,你們父子倆一前一後地步步緊逼,想逼死我嗎?”

趙源已經找到位置,馬上就要破門而入了,這時候她一直緊繃著的身體突然鬆懈下來,他不由得一愣,猶豫起來。

溫熱的淚水肆意橫流,沾濕了他的手背。他粗重地喘息著,停止了動作。良久,他伸過手來,摩挲著她的臉頰,擦拭著她不斷湧出的淚水,緩緩道:“你……我沒辦法,我不想失去你.我也是,也是被逼無奈,你體諒體諒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