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灑滿大地,一切看起來又恢複往昔,平靜而安寧,殊不知,人類心靈深處那善與惡,美與醜,此時此刻卻一覽無餘。
南王府的書房,此時端坐倆人,其中一人眸子沉靜,深邃而凝重,另外一人則滿臉焦急,一臉期待得看著那人。
過了片刻終於開了口:“三弟,這事弄得,你說皇上咋這麼偏心那,這麼多臣子支持立我為太子,為何父皇就是不鬆口,難道本王不是他親生的不成?”說話之人,正是二王爺燕成地。
“二哥,無需焦急,我們應該從長計議才是。”對麵的燕成仁不急不慢得回道。
“我能不著急嗎,眼看著群臣支持,馬上就可以封立太子,可父皇卻死不開口。”喘了一口氣,他繼續說道:“你說也奇怪啊,父皇的病怎地說好就好了,這來得快去得也快啊!”
燕成仁沉吟,未曾言語。燕成地更加著急起來:“三弟,你足智多謀,二哥知道,這些臣子都是你招攬來擁護二哥的,這份恩情就是再過一萬年,二哥也不會忘記,可眼下,你得繼續幫助二哥啊,如何才能取得太子之位。”
燕成仁看了燕成地一眼:“二哥,凡是要講究策略,此事急不得,現在父皇醒來,我們也陷入被動,原以為,若是父皇醒不過來,皇上駕鶴西去,到時候大臣們都推舉二哥,隻剩下一個魏言何足畏懼,可計劃不如變化大,未曾想父皇又醒了過來,此事當真有些棘手啊。”
“三弟,二哥大清早跑過來,就是心中沒了主意,想聽聽三弟的意見,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二哥莫急,我們以靜製動,先觀察幾日再作定論。”
“一切有勞三弟了。”燕成地舉手抱拳謝過,燕成仁嗬嗬一笑:“這是甚話,助二哥完成大事,此乃小弟的本分那,到時候也讓我們揚眉吐氣一番。”
“嗯,二哥所言極是,別說是父皇,就是連母後也事事向著老四,真不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偏心?”燕成地一臉的沮喪。
燕成仁眉頭一皺:“母後怎麼了?”
燕成地歎了一口氣:“唉,別提了,前天約中午十分,母後吩咐榮越到府中找我,讓我立即進宮,當時以為是什麼要緊之事,聽到懿旨,飯也沒吃就去了宮中。”
燕成地向窗外看了一眼,而後又轉向燕成仁:“你猜怎麼著,母後竟然勸我不要和老四爭皇位,還說我資質平庸,不要毀了這祖上好不容易創下的基業!”
這把我給氣得,又不好當麵反駁,但心中實在惱恨之極,現在這麼多臣子推舉本王,說明我的才能也不在老四之下,沒有想到母後如此偏心,事事偏心老四!話到這裏,燕成地眼露凶光,聲音也提高了幾度。
燕成仁適時站了起來,拍拍燕成地的肩膀:“二哥,這有何煩擾啊,待得哪天登上帝位,就是皇後娘娘不也對你刮目相看那,你就暫且放下心來,全聽我的安排便是。”
燕成地轉怒為喜:“那是甚好,有勞三弟了。”
燕成地也站了起來,看看窗外升起的太陽,眼珠一轉,臉上露出喜色:“最近真是忙得很,竟未曾去個好地方,今個得閑,哥哥要去消遣一下了。”
燕成仁眼角露笑:“什麼好的地方讓哥哥這麼牽掛啊?”
燕成地神秘一笑,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城南有個翠香樓,哎喲,那裏邊的姑娘啊,個個能掐出水來,有好幾個竟然長得黃頭發,藍眼珠,看起來迷人的很那,不過若是那個來,哈哈,倒真是銷魂蝕骨啊。”
燕成仁微微一笑:“哎喲,那真是個好去處啊,有美人相伴,人生倒也沒虛度。”
“今個哥哥帶你一起過去吧?”燕成地悄悄一問。
燕成仁連連擺手:“多謝二哥,最近公務繁多,還真沒有時間,我就不去了。”
燕成地詭秘一笑:“是不是擔心三王妃?”
燕成仁隻是笑了一下,並未解釋,燕成地頓時大笑起來:“哈哈......我便知道是這個原因,我們哥幾個當中,數三弟納妾最少,難得難得,那哥哥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