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藝走了。
徐斌還坐在包間裏麵。
徐斌拿起水來喝了一口,又放下。
他在考慮得失。
李恪送走了裴藝,又來找徐斌。
“東家,你怎麼答應幫助裴家。”
“這裴家,一直都是長安城的一個禁忌啊。”
說裴寂是大唐第一功臣也沒錯。
至少是一等功臣。
最早跟著李淵起兵。
沒有裴寂的幫助,李淵在太原是起不了兵的。
之後,李淵在位的時候,他也一直當著宰相。
徐斌搖搖頭說道:“我在考慮得失。”
“李世民有格局,不會殺裴家,但會限製他們。”
“而且,李世民也不方便將裴家趕走,還要適度的拉攏。”
“否則,別人會覺得李家就是這樣對待功臣的,對皇家名聲不利。”
“若是我將裴家弄出長安,遠離中樞,或許是朝廷願意看到的。”
裴家,在長安,注定不會有什麼作為。
弄出長安,或許幾代之後,又有一番作為。
“是,東家考慮的深遠。”
李恪不在打擾,退了下來。
李恪走後,立即將這消息傳到了皇宮裏麵。
皇宮內,李世民正跟李麗質還有李沁聊天。
兩個愛女,都嫁人了。
李世民也難得跟他們聚在一起。
一會兒,太監送來一封信。
李世民看了信。
“這徐斌,又要搞什麼大事了。”
看了信,李世民其實不太在意。
這裴寂已經死了。
當初裴寂提拔上來的大臣,也被李世民給瓦解掉。
調走的調走,棄用的棄用。
裴家的影響力其實已經沒那麼大了。
隻是,裴家還是不好處理。
隻能閑置著。
李世民看完書信,然後輕輕的收起來。
倒是,李沁緊張了起來。
“父皇,我夫君又做了什麼?”
“您不會怪罪他吧。”
李世民無奈的搖搖頭,這小棉襖關心的已經是別的男人了。
“無大事,由著他去折騰好了。”
裴家,李世民前幾年很擔心,現在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見徐斌沒事,這李沁才稍稍的安心下來。
“皇兒,這幾天,多在宮裏走走。”
李世民要去忙了。
但是,李沁,得多在皇宮裏麵出現,否則的話,她失蹤太久也不好。
這幾天,李麗質心情也是非常差。
她基本上能說心裏話的隻有長孫皇後。
現在長孫皇後死了。
而之前,她跟李沁,關係隻能說是一般。
隻是最近,兩人的關係,迅速的拉近了。
“皇姐,我跟你說,我夫君畫的畫太好了,跟真人一樣。”
“就是吧,他畫的好多畫,都太羞人了。”
“那穿的衣服,好短啊。”
“整個腿都露出來了,他還說好看。”
“改天,去我家,我帶你去看看,別人看不得,皇姐能看得...”
兩人在禦花園裏麵走著。
這李麗質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徐斌這裏,正規劃著酒樓開業。
雞已經養大了,廚子也培訓了一批。
豬也該出欄了。
同時,紅薯也可以開始挖了。
隻是,這一次,紅薯,一部分用來展示。
大部分都要儲藏起來,明年再用。
明年,要將兩萬畝地都種上。
另外,還要分給李世民一些。
讓他帶著幾個紅薯,到大唐各地去種。
一個地方,帶幾個紅薯過去就夠了。
種上兩年,就能大規模的開始種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