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古爾特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皇帝聲音平淡,看上去沒有任何表情。
隻是眉間那一閃而過的異色被身邊的皇後敏銳的捕捉到了,卻是沒有任何言語,不知道心裏計較著什麼。
“陛下冤枉啊,我在您身邊多年您是最清楚我的性情的,哪裏敢這麼胡作非為?”古爾特先是一愣隨即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再抬起頭已是虎目含淚,滿臉悲憤。
“那你怎麼解釋萊恩所說的?”圖懷斯嘴角抽動了下,好懸忍住了,板著臉問道。
“陛下,三日前我為小兒子舉辦大宴,抓周儀式結束後有刺客潛入府內暗殺我那不足一歲的孩子,幸好戰神保佑被及時發現這才免於一命。”古爾特說到這裏一副要吃人了表情望著戈爾貢。
“古爾特你說這些幹什麼?你以為你說這些就能掩飾你所犯下的過錯了嗎?”大皇子出言製止,他現在不想聽古爾特說些有的沒的,隻想將這廝馬上、馬上打入天牢!
“閉嘴,萊恩,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圖懷斯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大皇子瞪大眼睛,一種巨大的壓迫感隨著那目光陡然壓來,將他的話堵在了嘴裏。
“古爾特,繼續。”
“是,陛下。”
“兒子出事後,我立刻派人追查刺客,卻發現那人竟然逃進了荒野之影部族,我當時那個火氣就蹭蹭的往上竄,但還保持著一點理智,派人送了封信給戈爾貢,但信使卻再也沒有回來。”
“陛下,古爾特胡說八道,他根本沒有派人給我送信。”戈爾貢覺得自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再讓這頭狗熊亂編下去,自己恐怕就要成謀權纂位的亂臣賊子了。
“嗬嗬,那你怎麼解釋我派的信使沒有回來?”古爾特反問道。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被路過的凶獸吃了也說不一定,總之我沒收到你的信。”戈爾貢努力保持冷靜。
“巧了我也這麼想的,所以我打算親自去一趟,但路途遙遠路上凶險萬分,族內一些弟兄實在不放心我就跟著一起去了。”古爾特麵不改色的睜眼說瞎話。
一旁的大皇子都要氣瘋了,叫點弟兄壯膽?有叫幾千號人提著武器去你家壯膽的?
“那你怎麼解釋戰爭巨獸的事?私自喂養戰爭巨獸可是重罪,古爾特雖然你曾是我的貼身侍衛,但孤也不能徇私枉法。”圖懷斯義語氣加重道。
“沒錯,你怎麼解釋那五頭泰坦巨象的事?”戈爾貢目露凶光道。
泰坦巨象的存在怎麼也無法掩飾的,看你如何狡辯。
“陛下,這是赤裸裸的汙蔑啊,先不說我敢不敢的事兒,那可是五頭泰坦巨象,光一天吃食就要花費不少錢。
長久下來光吃食花費就是天文數字,我戰吼部族雖然還算混得開但又不是國庫,怎麼可能養得起啊!”古爾特一臉的憤慨。
聽他這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述說,戈爾貢如果不是知情人恐怕已經被說服了。
“事實是這樣的,那天我和弟兄們爬山涉水快到荒野之影部族時,就看見五頭泰坦巨象發了瘋似的衝擊城寨。
雖然戈爾貢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又怎能眼看著無辜百姓遭受痛苦呢,於是帶領部下殺了進去,費勁千辛萬苦這才趕走了那五頭泰坦巨象,殿下若不信可以去微臣部族尋找,如果找到微臣二話不說任憑發落。
再說荒野之影部族的百姓可都好好的,微臣沒動他們一根毫毛啊!”古爾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