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一場,鄭天喜本來打算回宿舍休息的,可奈何,霍臨淵的手一直拽著她的手腕,根本就沒有鬆開。
鄭天喜無奈,隻能由她拽著走。
雖然軍隊裏不允許亂搞男女關係,但霍臨淵已經上麵打了報告,也就不算是亂搞男女關係,而且從他那鋥亮的腦門就可以看出,軍容軍紀在他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一年到頭,大功不少立,小錯也不斷,將功折罪,算下來還是霍臨淵吃虧。
既然借調之前,霍臨淵就是北疆軍區有名的刺頭,那把他借調來南疆,南疆的領導們其實都有心裏準備。
營長見人都走了,忍不住的問,“副師長,咱們真的要上報軍事法庭?薛政委這事……”
朱副師長看著兩人拉扯著走遠的背影,默默的思忖了會,“其實上軍法處沒什麼不好的,自古公證才能打動人心。再說,薛政委不管出於什麼理由,臨陣脫逃都是大事,不能姑息……”
霍臨淵將鄭天喜拉回了自己的休息室,又輕車熟路的關了門。
看著他那熟絡的動作,想到這個房間裏幾天前發生的事情,鄭天喜不無好笑的說,“霍首長,你皮又癢了!”
“皮沒癢,就是嘴有些癢!”
說完,一轉身,他將鄭天喜抱著直接摔到了床上。
鄭天喜摔了一個四仰八叉,一睜眼,就撞上了霍臨淵如狼似虎的眼。
還沒來得及反抗,她的兩隻手就被男人一掌壓在了頭頂,無法動彈裏隻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唇舌之間,是他溫熱清冽的氣息,混合著他身上淡淡的汗水味道……還有,總之,都是他的。
有些難以言喻。
耳朵尖上的小火苗一直蔓延到臉上,全身,卻奇跡般的有些舒展,那份火熱像是熨鬥般安撫了她身體裏喧囂的戾氣,她覺得呼吸有點困難,連腦子都開始混沌。
靠靠靠,這劇情尼瑪是個什麼神進展?
怎麼就吻上了?
她說了什麼嗎?怎麼就刺激的這個男人突然發了情?
可發乎情也得止乎禮啊!
當然,不止乎禮也沒有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自己這麼享受呢?
這真是操了貓日了狗了!這個男人明明沒有多好,怎麼就像是命中注定似的,躲不開也逃不了,有些像是淬了毒的罌粟,讓人有些莫名上癮。
可潛意識裏,她又不想就這麼把自己交付出去,總有一種莫名的克製,因為什麼,她無從得知,但這讓她更焦灼。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被打斷的霍臨淵顯然心情不佳,不大饜足的在鄭天喜微腫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眸色微深,起床去開門。
“你最好能有一個我不想打死你的理由!”霍臨淵憤憤。
沒曾想,門外站著的可不止一個人,三連二排一班的學生,郝思嘉、楊巧英、汪華、任婷、青浦、商玥、劉月娥和安曉影都在。
班上除了鄭天喜之外的十一個人,一下子來了八個,這還真是出了大事的節奏。
“班、班長,快、快去寢室,她們打起來了?”郝思嘉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都快忘了怎麼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