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四喜的履曆,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軍事法務處的領導們也同時皺眉,這個女孩說的好聽,拱手相讓,甘拜下風,俯首稱臣?
如果,她真有那麼容易屈服,她特意請來的兩位旁聽,青城日報的兩位知名記者老科和小鹿算是怎麼回事?
之前他們還納悶了,什麼時候記者都敢探聽軍法處的消息了!
還特意讓市委宣傳部出麵打招呼!
本以為是個肅清輿論的小案子,沒想到後麵有條這麼長的線……這線的後頭還吊著一條大魚。
這魚雖然沒見到,但看這形式,絕對小不了。
兩個女人搶男人,這是小事。
抱養的孩子政審沒有問題,這也是小事。
高考填報誌願,差了幾分托個關係,弄到大學的名額,這還是小事。
軍檢的時候,體重身高不達標,通過走後門,塞進部隊裏,這也不是多大的事。
可這麼多的小事都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那就不是小事,更別說還夾雜著官員升遷、殺人放火這樣違法違規的大事。
事件牽連甚廣,軍務處很頭疼,新兵營也很頭疼。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鄭四喜,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鄭天喜。
可又不能不作為,畢竟看著人畜無害一臉笑嘻嘻的女孩給他們請來了青城日報的兩尊大神!
三天後,調查結果公布,貼在了布告欄裏。
鄭四喜被開除學籍和軍籍,盧偉偉記大過,薛政委瀆職被警告,連長、排長、班長各有連帶責任。
鄭天喜因為無端被關禁閉,軍法處協商了半天,除了給她正聲明之外,最後給了她三天假期。
這三天假來的奇妙,鄭天喜也沒有拒絕。
在眾人一片羨慕嫉妒的目光裏,鄭天喜在新兵訓練的第一個月裏,第二次踏出了軍營。
焰霖背靠著卡車車頭,在暮色沉沉裏顯得得特別帥氣。
天喜穿著一條碎花裙子,踩著夕陽而去。
霍臨淵一隻腳已經跨出了軍營,卻被人給抓住了。
“指導員,教導處的人請你過去!”
“請我過去?有沒有說是什麼事情?”
“說是有突發情況。”
霍臨淵還欲跟出營房大門的腳生生頓住了,知道事情緊急,隻能任由那對“狗男”女,逍遙快活去。
焰霖接上了鄭天喜,兩個人就直接開車進了金奎山。
“出了什麼事?”鄭天喜不解,早上她給焰霖打電話的時候,約好的是今晚去實驗室裏繼續實驗,好不容易有三天的時間,一定要調配出幾款新的貨品。
焰霖還笑著說一定準備好吃食,讓天喜三天三夜出不了實驗室,沒理由一個白天過去,連意思意思都沒有,就直接開車進山的。
“靳大哥一連三天沒有送石英過來,我早上打電話過去詢問,是她女兒接的,支支吾吾的,說是金奎山有村民失蹤,目前還在尋找。”
“給咱們幹活的?”鄭天喜心下一緊,現下雖然沒有什麼勞動法、務工法,但是金奎山村民的鬧事能力她已經見識過,實在不相信他們會安分守己。
換句話說,他們或許會安分守己,但怕就怕有心人挑撥。
金奎山這可是一個大項目,惦記的人肯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