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養你們這一群廢物做什麼?連個人都找不到,山裏的找不到,山外的也找不到,這山能有多大,都特麼的出去給我找,先找那山裏的,找到那男的,直接開槍打死,媽的,當著老子的麵上老子的女人,打死都是輕的。”
張宏平氣的連踹了幾腳凳子,特麼的,他這是什麼命,逃亡了這麼久,好不容易遇上個心尖上的人,居然將她拱手送給了別人。
還是個中了藥的,這幹柴烈火燒起來,怕是外麵的大雨也澆不滅吧!
“他們手上有槍。”鄭天喜吐了個口型。
霍臨淵點了點頭,慢慢的站起身,緩步走到房間門口,裏麵的對話聲更清晰的傳了出來。
“張哥,要是抓到那女的怎麼辦?”
“女的?”張宏平皺了皺眉,這睡都被睡了的女人,該怎麼處理呢?他一時還真沒有想好。
說起來,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
別人的女人,不管轉了幾次手,不管多大年紀,到了自己的嘴邊,總想啃一口,也啃的下去。
但自己的女人就不一樣,別人看一眼都舍不得,被別人睡了,那更是膈應的慌。
“張哥,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哥幾個就地解決了?”
“你想死?”幾乎是本能的掐住了說話之人的脖頸,“我之前就告訴過你,那是我的女人!”
“張哥,張哥,你息怒啊!兄弟這是給你開玩笑呢?”旁邊的人勸,之前也沒見著張宏平對哪個女人認真過。
“都特麼的給我聽好了,那是我的女人,我老子給我定下的女人,誰特麼的都別惦記!”
這聲音吼的有點大,外麵的鄭天喜聽了又想翻白眼。
“可她都被人幹了,你還看得上?”被掐著脖子的人不死心。
“老三,你別說了!”
“二哥,你讓我說,張哥瘋了,你看被一個女人刺激的,當著村民的麵就開了槍,還讓咱們看見那男的就打死,他都已經忘記咱們進這村是幹什麼來了,打死了那男的,采礦權怎麼辦?拿不到采礦權,咱們怎麼向上麵交差?”
“那男的上了我的女人,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能動他?”張宏平一腳踹在老三的胸口上。
老三被他踹的向後倒去,撞倒了幾個凳子。
聲音響起的同時,霍臨淵將門推開了一個縫隙,撿起了一塊石頭,照著裏屋的燈泡就砸了過去。
就聽見“咣,哢嚓!”一聲,燈泡直接就碎裂了。
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緊跟著,就聽見了“誰!”的一聲大吼,屋裏的人慌了神。
霍臨淵抬腿,一腳揣在門上,“咣”的就是一腳,異常的用力,這一腳就給大門踹開了,大門剛踹開,就看見兩個大漢站在房間裏麵,猛然之間一個轉頭。
外麵因為有支書家火光照耀,明顯比屋裏亮堂。
霍臨淵特別平靜的連揮出兩拳直擊一個大漢的額頭,緊跟著立刻“砰,砰”的兩拳,另一個大漢應聲倒地。
房間裏瞬間又出來一個人,“老三”他大吼一聲,緊跟著霍臨淵往前猛跨出一步,走到了門口,拳頭對著這個人的腦袋,臉上一點感情、色彩也沒有,非常冷酷的就是一拳,這個人的鼻血就濺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