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別激動啊!韓素描說不定隻是送霍臨淵來酒店的。”朱紅寬慰吳珊珊。
“是啊!吳小姐,昨晚你和霍爺是住在這裏嗎?”朱英也幫著勸。
她不勸還好,一勸,吳珊珊更是氣得要爆炸。
昨晚她根本就沒有住酒店,而是在車上蹲了一宿,到了早上才找到電話,打給了她的幹媽朱紅。
讓人更不能忍受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昨晚霍臨淵究竟下榻在哪家酒店。
她忘記了問,霍臨淵也根本就沒有想起來告訴她。
這事若放在平時,也沒有什麼好奇怪。
六年來,他們一直就是這樣相處的相處模式。
雖然定過親,卻也並沒有真正的住在一起。
一來,吳家還是吳天明吳老爺子當家,作風老派保守,婚前過分親密,老爺子是堅決不允許的。
二來,霍臨淵缺失了情感,除了對金錢和權利熱情,對什麼都很冷漠,一個人活的很像一台機器,吳珊珊自己的心遊移不定。
不過,這也不全是吳珊珊的錯,誰願意和一台機器談戀愛呢!
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機器去和別的女人開房,這種感覺卻是讓人憤怒的。
她奮力的推開兩個人的阻攔,跳下了車。
可前麵的兩個人已經車咚完畢,甚至手拉著手下了車。
鄭天喜拉著霍臨淵一步一步的朝著酒店走去,這家賓館的名字叫心悅。
心悅賓館是a市曾經的地標性建築,也是唯一一家配有電梯的高層賓館,在山水集團新大廈沒有建成之前,這座十六層的酒店算是a市最高的樓。
它不是山水集團名下的產業,但是和鄭天喜也脫不了關係。
這座賓館是鄭天喜在兒子三歲生日時買下來送給韓餘淮的,本來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但是他的兒子在五歲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驚人的經商天賦,所以從年初起這棟十六層的賓館真正的掌舵人就是一個六歲的孩子。
當然,這和鄭天喜突然來這裏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她之所以選擇這裏下榻,完全是就近原則。
還有,她和霍臨淵手拉著手,當然也是有目的的。
她開車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後麵有人追蹤,不過這些年練就的敏銳很快就讓她識破了,後麵追蹤的人是吳珊珊。
既然是吳珊珊,那就是來找虐的,她心情不好,虐虐也好。
這不,手拉著手在吳珊珊的眼前晃過,將鑰匙扔給門童,“把車停好。”
大堂經理剛好在前台巡視,不用鄭天喜開口,就直接給遞上了房卡,將她讓進了電梯。
電梯門門合上的一瞬間,鄭天喜就甩開了握著的霍臨淵的手。
那甩開的動作幅度有點大,就像是甩開一個燙手的山芋。
霍臨淵卻也不是好利用的,他的手倏的一轉,就撐上了電梯邊,將鄭天喜壁咚在了懷裏。
“韓董,始亂終棄可不是個好習慣。”他的語氣清清冷冷的,嘴角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倆人的距離貼的太近,近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拉了我的手,你可是要負責的。”霍臨淵感官敏銳,倆人肌膚相貼的時候,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麵前的小女人心漏跳了一拍,這麼弱的表現,還真不太適合和他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