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大腦還真是神奇,每次還都是選擇性失憶,除了將她忘了,自己的生活軌跡倒是一點也不受影響,該吃吃,該喝喝,該做生意的時候做生意。
心下憤憤不平,卻又心有戚戚。
前塵往事在腦海中一一閃過,其實前後相處也不過一百來天,中間卻又夾雜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著實算得上緣分淺薄。
可相思成毒,早已刻骨。
有時候她也真想忘卻,隻是大腦沒有霍臨淵的那一功能,還能進退得宜,收放自如。
鄭天喜被搖床的舒適晃出了一點眼淚,隨即,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收拾好自己心底的那些不甘不憤,拉開了浴室的門。
碩大的浴室顯得很是清冷,冷水氤氳不出熱氣,沒有熱氣彌漫迷人眼簾,因此可以把花灑下背對著她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乍看之下,還真是有些讓人移不開眼。
不是男人的風光有多好,而是他背上的東西,教人移不開不光。
數十道縱橫交錯的慘烈疤痕,布滿了他的整個後背。
幾乎已經沒有了一塊完好的皮膚。
一陣心疼湧上心頭,鄭天喜詫異的睜大了眼,七年的時間,這個男人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浴室裏的男人是警覺的,鄭天喜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已經從茫然的過往裏回神,冷漠開口,“韓董,真是好興致。”
鄭天喜從善如流,“美男沐浴,風景自然是極好的,隻可惜,這背上的皮囊壞了,摸起來,手感會不會差了很多。”
“想摸?”男人關了水,慢條斯理的扯過一條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走到鄭天喜的身邊,將他直接抱了起來。
走進房間,“咚”的一聲,將她摔在床上。
“這個天,洗冷水,不涼?”床鋪很軟,鄭天喜並沒有摔疼,她側起身子,一隻手支撐著腦袋,呆萌萌的眼睛眨巴眨巴,“霍爺,口味挺重哈!”
一句看似挖苦的話,不知道為何會引起他心底的共鳴,霍臨淵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忍不住目光又落在霍臨淵的臉上。
焰霖說,這張臉和鄭天喜至少有七分相像,鄭天喜……
那名字隨著記憶被塵封,在他的心底已經勾不起半點波瀾,但焰霖說,他若是想恢複以前的記憶,接觸這韓素描不失為一個捷徑!
反正也是要撲上來的女人,沒有必要太過聯係。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能讓自己的身體有所反應。
“還好,能夠吞的下你!”
說完這句話,霍臨淵的身體壓了下去,健碩的胸肌就這樣狠狠的撞在了鄭天喜胸前的柔軟。
這感覺……
霍臨淵的喉頭跳動了一下,多少年來,隻有劇烈的疼才能讓他的情緒稍稍有所波動。
沒曾想,這樣的溫情也行。
鄭天喜內心裏雖然有些膈應吳珊珊,但是為了耿耿,選擇了半推半就。
“唔……”
還欲說些什麼,聒噪的小嘴就被男人以吻封緘,假意的拒絕變成了真的嗚咽,又全數被吞入了霍臨淵的腹中。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七零:嬌妻有點甜》,微信關注“優讀文學”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