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沉默了三分鍾,我隻能想到這個字。
好不容易套近乎了,居然……算啦,還是明天再過來吧。我衝流玉和老爺爺擺擺手,便和橙衣走了出去。
2、求婚
“如果我敢半夜推開牢門,化學老師你就不可以再在同學麵前老提我是孤兒!”
……
“我不怕,我不怕,不過是孤兒院的禁地牢門而已。”
……
“我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媽媽疼,為什麼我要被其他人指指點點。”
……
“不,我不是孤兒,我不要做孤兒……”蒙矓中一個又一個的黑暗漩渦衝我襲來,我從睡夢中頓然醒來,身上的冷汗一波接著一波,手一觸碰全是濕濕的。六年前推開孤兒院禁地牢門的場景一直讓我心有餘悸,這些年噩夢不斷,老是被同樣的片斷嚇醒。
“做噩夢?”一聲微帶稚氣的童音飄入我的耳朵,我轉過頭驚訝地瞪著眼前的小男孩,仍是那犀利的眼眸,像貓瞳一樣,古式的發髻將長發箍在腦後,依舊是那套布著血斑的素色長衫。
“流玉?你不是被五花大綁著……”
“我招了,他們當然要放我出來。”他靜靜地坐在旁邊,異常平靜地說道。
“招?招魂還是招鬼?”我不假思索地調節了這間牢房的沉悶氣氛。
流玉看似又好氣又笑地瞪了我一眼,緩緩說道:“我招出我就是流玉。”
“哦!”我恍然大悟地長歎一聲,緊接著問了一句,“我不明白。”
“你……”如果在21世紀的話,他一定會把自己的額頭上貼滿黑線,不過他涵養很不賴,見我如此白癡居然隻是微微歎口氣,道,“你不是大鏡皇朝的人嗎,在大鏡皇朝誰敢在自己的名字裏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