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虎兄虎弟!”我驚喜地從床上跳下來,這兩天在屋裏憋壞了,聽到有虎兄虎弟的訊息我心中一陣欣喜,它們一定在擔心我,我要去找它們,也不知虎大的傷勢怎麼樣了,“大叔,我去看它們。”
“那到底是虎獸,當初你跌下坡,它們可沒管你便逃得無影蹤。”大叔的鷹眼沉了沉,聲音略帶遲疑,好像既希望我去又不想我去。
“那是它們受傷的正常表現,它們待我很好的。”我顧不得他複雜的情緒,微微一笑,起身離去。
但當我望著那些山峰我又傻眼了,我這麼爬得爬到何年何月,隻好折回去請索木朗大叔做了一條條又粗又壯的繩索,再回到山前,把繩索甩上去,末端係於腰中,要是在21世紀,說不定我還能混個攀岩冠軍呢。
索木朗大叔做的繩索果然很牢固,我順利地爬過一座山,可是時間也用去不少,看樣子要爬到禁山那邊估計要費些時日了,正想著,山下一處森林中傳來一聲巨響,怪獸?野人?我愣了下,這邊的幾重山都是有人家住的,野獸早已被驅逐出去,那會是誰?
我抑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進去,穿過一層層樹林,隱隱約約看清一個偉岸的身影坐在那兒,半屈著腿,頭靠在樹上,一頭藍發在風中輕輕揚起,如詩畫般。我驟然明白好奇心會殺死貓這句真理,居然又碰到夜鎖了,我腳頓了頓,甩頭離去,我可沒這個閑功夫去應付一個隨時隨地想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