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那個水若翰?”他眼睛眯起,聲音似反問句卻更像肯定句,我捂住嘴慌忙搖頭,生怕一不小心又觸怒他。
“說話!”他霸道地扯下我捂住嘴的手。
“不說,我怕說錯話。”我立刻又捂住嘴,謹慎地看著他。
他突然一笑,惡魔般的俊顏頓時溫和不少:“除了不怕死,你怕的東西倒是很多。”
看他緩下怒意,我鬆了口氣,才道:“若翰說向你要了我去,就不打夜山了。”
“休想!”他冷冷地吐出這兩個字,但臉上並未有訝異的神色,果然,我剛才和若翰在走廊裏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我也覺得他是妄想呢……”我點點頭,難得和夜鎖保持意見一致。
他俊逸的劍眉輕輕一挑,眼瞳饒有意味地盯著我,嘴角含笑地等待我的下文。我想了想,又開始實話實說:“我又不是夜山的人,要我直接問我好了,幹嗎要問你呢!”
“你……”他滿眼的欣悅褪之待盡,怒視著我,聽我這樣講,他沒去撞牆算他定力強了,想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住笑起來,他又開始憤怒了:“你笑什麼?”
“難道我想笑還要先寫份申請書給你,等你簽字蓋章嗎?”我還是想笑,但又不想笑得太不雅,隻好忍著得內傷的危險沒捂著肚子大笑。
“又開始胡言亂語。”他總是喜歡把我21世紀的語言輕描淡寫地解釋成胡言亂語。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好餓,哪有吃的?”我問道,他眼裏流過一絲暖意,然後帶我到他的書樓,幾個侍從端著各式點心落盤到我麵前,我吃了幾口,才對麵前“欣賞”我吃相的人說道:“說吧,你有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