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要不要帶我去?”我沒空和他們廢話,生怕來不及阻止夜鎖,他身上帶著傷,流玉身邊有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是流玉的對手。
兩個官兵仍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一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然不費功夫的模樣,許久像想到什麼似的,恭敬地對我說道,“辰王在衙門,姑娘這邊請,我們馬上備車送姑娘過去。”
沒想到當我惶惶不安地踏進府衙大門,迎麵第一個見到的竟是水若翰,他正拾級而上要出門,一見是我,手中提著的藥袋“砰”地落到地上。
“水神醫這是要出門呐。”領我進來的官兵沒在意他震愕的舉動,在旁普通地打著招呼。
“你們下去!”水若翰蒼白的唇翕張,不容反駁地說道。
“可是我們要帶這位姑娘……”
“通通下去!”水若翰又嗬斥一聲,他們立刻摸摸鼻子灰頭土臉地轉身走了,小聲嘟囔著:走吧走吧,誰讓水神醫是辰王最得利的手下。
“若翰,好久不見。”我僵笑著問好,蹲下身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幾袋藥,用著我們習慣的口吻說道,“若翰還在鑽研藥理嗎?看來這天下第一神醫稱號沒人能搶走了。”
水若翰一抹焦慮集上眉頭,正欲開口,忽聽大堂裏傳來一陣清冷的笑聲,水若翰拉著我就往一邊閃去,躲在一棵長青盆栽後邊。
“我要見流玉。”我不解地看著他,我不想躲避。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什麼都好,我已經無從選擇。”流玉根本知道我逃不開,所以才會那麼迅速地收下夜山,大肆傳播消息,等著我們主動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