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大漢急急地撲了上來,被水若翰一把推開,“還不照王爺吩咐。”
大漢“哦”了一聲就進去叫人手,水若翰扶起流玉,又深看我一眼,“龍小姐與我過來。”
“我……”
“不想你心上人出事就和我過來!”水若翰輕吼了一聲。
“你和王爺談談。”水若翰抱著一盆處理完的血水關門出去。
若大的房間隻剩下我和床上昏迷的流玉,夜鎖被關起來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隻能等流玉清醒讓他收回成命,流玉未被刺中要害,隻傷在右胸。
這張棱角分明凸顯淩利的臉隱隱透著當年那個小P孩的倔強,“對不起,我不懂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坐在床上輕聲念著,指尖替他撥去遮住眼的一縷頭發。
“唔……水。”流玉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輕顫著,我忙拿來桌上的清水,可是他這樣昏睡著,怎麼喝啊,我指尖蘸著水一點點沾濕他的唇,他像是不滿足似地突然吮住我的手,我驚跳起來,“流玉!”
“呃……”床上的人輕響了一聲,眼睛半睜開,視線終於落到我身上,眉梢的欣喜突地一閃而逝……
“喝水。”我故作沒看到,把茶杯放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坐起,盡量不碰到他的傷口,他一句話不說,清澈的眸子注視著我扶他,我拿水杯遞到他唇邊。
他一頭倒在我的肩上,身上的麝香味充盈在我的鼻尖,我下意識地想躲開,他輕嚷,“水。”
“哦。”我木納地應道,我怎麼忘了他現在是個傷員,我把茶杯重新湊到他的唇邊,他不露痕跡地把嘴移開,我再移過去,他又移開,我再移,他索性緊貼在我的肩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