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難道都不想知道小鳳為什麼那麼討厭男人嗎……？”
白煜一驚。
鍾墨堯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糾正：“不對，說討厭可能還不太準確……應該說，她害怕。”害怕男人的接近……
“什麼意思？”為什麼鳳兒要害怕男人？
白煜感覺得出，鍾墨堯知道他不知道的，關於鳳兒的事情。這個感覺讓他覺得心裏很不舒服，就好像……鍾墨堯比他更了解鳳兒，和鳳兒更親密，更貼近。
鳳清一直不喜歡提起過去的事情，特別是那年發生的那件事，鍾墨堯沉默很久，有些猶豫這些有沒有必要和白煜講。如果日後被小鳳發現了，他會很慘的吧，嗬嗬。
“小鳳，過去曾經差點因為一個男人，送掉性命……”一提到那個人，就連鍾墨堯也非常的生氣，知道現在也很痛恨那個男人。
“那個人，是小鳳殺的第一個人……也是小鳳第一個喜歡的人。”
被自己喜歡的人欺騙，甚至這個人還想殺她，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那件事過後，小鳳表麵上看上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卻漸漸發覺，她開始討厭男性的靠近。有那麼幾次，手下們打鬧的時候不小心擦到小鳳，差點就被小鳳無意識地弄斷了胳膊……
白煜一直不做聲地聽著鍾墨堯講席鳳清的過去，雖然可以判斷鍾墨堯講得應該是事實，還是覺得漏掉了什麼。
這個人，一直沒有講到一個地方。
“你和鳳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對，為什麼鍾墨堯會知道鳳兒過去的事情，他們過去不應該認識。鍾墨堯是京城裏很普通的書生世家出身，過去一直在京城備考，然後考取功名，然後當上順天府尹。鍾墨堯的背景，幾乎可以說是簡單的跟白紙一樣，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但鳳兒不一樣，她絕不是京城人士，過去也沒聽聞鍾墨堯和這樣的人物有來往，為什麼……他會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