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話怎麼說？”君無戲言，她可是知道，當初風邪是應了這親的……而且，到現在，妻妾再多，後位無人，八成……也是留給淩霜的，當時來鳳垣國要人的那丫鬟不也是這意思？
“風邪知道我並非外界所傳那樣。”
“知道？”
淩霜點頭，“他知道我麵上那笑容是裝的，對他，就算是想隱瞞也很困難……你應該也能明白。索性我就坦白說了，當初去鳳垣，雖說是我私自離開相府……風邪卻是知道的，我在鳳垣的事情他也了解。”
雖然不常見麵，她的事情，風邪還是多少有在留意的。
席鳳清猜測，風邪也是覺得淩霜這雙麵效果，很好玩吧……這點，最好還是不要讓淩霜知道，這丫頭要是發起脾氣來，也不太容易應付。
“父親過去總是替我尋一些王公貴族的公子，讓我去相親，我實在受不了，偏巧那時見到了風邪，他又識破我的假麵，就和他有了協定。宮裏的臣子那時正好在催他立後，便和我父親提到了我的事情，父親一聽皇上有此意，自是樂得合不攏嘴，立刻就答應了。就這樣，我和他才有了婚約一說。”
白煜聽著，覺得和風邪的作風，真是奇怪的很。
就這麼定了後位人選？太兒戲了點吧？聽起來，他也不是真的有意讓淩霜做皇後，要是真到了日子，還能不要淩霜不成？
“你也老大不小了吧……你爹或者其他人就沒催你或者風邪，讓你們早日完婚？”風邪妻妾多，她聽說了，可卻沒聽過任何他有孩子的說法……
“明年……”
“嗯？”
“明年便是我們約定的日子。”也就是，他們要大婚的日子。
席鳳清張張嘴，白煜也明白了為什麼這次風邪會把淩霜叫回來。日子將近，總要繼續想辦法處理後事……是為了掩人耳目，真的讓淩霜做個名義上的皇後，把她的後半生斷在皇宮裏，還是另謀更合適的人選，足以堵住群臣的嘴……思及此，白煜立刻覺得，席鳳清的存在……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