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席鳳清不會介意自己是個男人,也知道整條腿麻了滋味一定很不好受,白煜立刻輕柔地給她揉捏了起來。
“嗯……”雖然咬著牙關,還是忍不住泄露了一絲聲音,席鳳清的臉有些赤然,覺得很丟人。
“那個……鳳兒,要是實在難受就喊出來吧,可能會舒服一點。”看著她咬得自己嘴唇泛紅,白煜有些不忍心。
席鳳清瞪了白煜一眼,掙紮了好半天,白煜忽輕忽重地替她揉著腿,那麻癢的感覺著實讓她受不了。雜草裏有些硬硬的細樹杈,抓的她手都紅了,席鳳清又看了白煜一眼,這時後者正專注地替她捏腿。
剛好捏的有些重了,席鳳清毫不猶豫地抓住白煜的肩膀,後者隻是愣了那麼一下,很快明白過來,笑著繼續。
知道自己捏他肩膀的力度有多大,加上故意想刁難一下又加了把勁……不腫也得青紫,但白煜卻吭都沒吭一聲。腿已經不怎麼麻了,席鳳清也就放開了手。
從席鳳清和白煜被抓入天牢後,風邪就沒有去看過他們,但這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天牢裏的情況。要是有什麼異常他也會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
當然,白煜染了風寒發高燒,獄卒被席鳳清威脅著去熬藥等事他也都了解。從影衛那裏得到了當時情況的描述,風邪若有所思。
差不多,也是日子了……鳳垣的人,也應該快到了吧。麒朔這幾日一直在籌備著要怎麼‘吞’了鳳垣,雖然偶爾也會找他一同‘協商’,多半時候還是找人監視著他。麒朔的目的,他很清楚,他隻是想利用龍偰的能力擊垮鳳垣,對他是否是真的想和麒朔合作,那人其實根本不在乎。
在風邪這樣想的時候,天牢的門口,和看守的獄卒換班的幾個人和那被席鳳清嚇得不輕的人換了鑰匙,隨便說了兩句,走進了天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