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軍用‘蛙跳戰術‘攻陷了馬紹爾群島,世界為之嘩然.在該戰役中,美軍成功地使用了空,地協同作戰,效果十分明顯,傷亡大大降低.美**方為之震動.由一名海軍航空兵軍官發明的戰術,取得如此輝煌的戰果.黃林的聲望又上升到了一個空前的高度.國會的議員們在考慮,是否應該再給老溫格的兒子頒發一枚‘榮譽勳章‘,當然這一次得由總統本人親自授勳了.軍方在考慮,如果科斯派爾先生仍然是上校的話,盟國肯定會認為美**隊是賞罰不公的,影響就很惡劣了.不過要晉升這位上校為準將還是少將那就要議一議了,因為他實在太年青了點.當然準將肯定是通不過的,起碼也得是少將,甚至有人提議,越級晉升這位先生為中將,讓這位年青的中將與斯普魯恩斯中將一起去指揮中太平洋上的進攻.為什麼不呢?斯普魯恩斯將軍可以負責海上的戰鬥,比如殲滅日本人的聯合艦隊等,而科斯派爾將軍可以指揮海軍陸戰隊進行‘跳島‘作戰,說不定這位將軍還能發明一些新奇的打法,再給國人一個驚喜.兩人配合相得益彰,這可是個絕妙的主意啊!方案報到羅斯福總統那裏,滿腔熱情的馬歇爾將軍一定以為總統會拍案叫絕,萬分讚同.不料羅斯福總統隻是笑了一笑說道:
‘我建議你們最好先去問一下科爾上校本人,如果他願意,給他個上將我也不會反對,因為他值.這你們不會懂的.如果他不願意,我給你們的忠告
是不要強求.隻有讓他自由自在,他的能力才會發揮得出來.如果要硬行約束他,對不起將軍先生!他什麼主意也不會出了!我太了解他了,最好讓他本人來決定吧!‘
於是在美國海軍中出現了一條曠古奇聞,一名上校拒絕被晉升為將軍,心甘情願地開著戰鬥機在航空母艦上起降,參加各種危險的空戰.這使得凡是認識科爾上校的人,其中甚至包括他的父母,姐姐,和他在航空隊的朋友們大為不解.恐怕唯一支持他的就是什麼也不懂的,被愛情弄昏了頭的,在珍珠港海軍醫院中那位剛剛被晉升為中尉的女軍醫了.
如果說戰爭中的奇聞這算一仵的話,那麼更有趣的事還更多.
1944年3月2日,在海軍陸戰隊員們頑強地向誇賈林島縱深推進時,設在登陸點沙灘上的臨時救護所內,軍醫和護士們正緊張的工作著.送來的傷員不是很多,大部份是在日軍夜襲時傷亡的.一般來說,臨時救護所隻能對傷員簡單的包紮一下,輸上血漿,然後將他們轉送到軍艦或醫療船上去,那裏才能動手術.這天擔架上抬來一名全身上下,連頭帶臉都纏著繃帶的傷員,這是一名被燒傷的傷員,全身的衣服己變成黑色的炭未貼在他的皮膚上,使皮膚變成了深黑色.當軍醫和護士們解開繃帶,小心地洗去他滿臉的硝煙時,意外地發現這竟然是一名日軍士兵.這下,他們為難了,這名日軍士兵陷於昏迷當中,經檢查,他的燒傷並不嚴重,根本不至命,他是被炸彈震昏的.既然這個日本人己經是俘虜了,根據國際公約,醫生們雖然有點不
太情願,但還是為他進行了治療,並在治療後將傷員送進了一個單獨的小帳蓬內,門口派上衛兵,將他囚禁起來.誰知到了當天晚上,這個日軍士兵醒了過來,他忍住傷痛潛出小帳蓬,並向看押他的美軍士兵撲了過去,企圖奪取武器.美軍士兵當然不會與他客氣,對付這種半死的人,身強力壯的哨兵是遊刃有餘的.站崗的海軍陸戰隊員隻一槍托再次將他打昏過去,並將他拖進帳蓬扔在擔架上.2個小時後,這名日軍士兵又醒了過來,上次的鬧劇又重複了一次.當夜,這種情況又發生了3次,美國人不耐煩了,媽的!一個小兵,又沒有什麼價值,又是半條命,殺了他還不行,說不定會以虐待和殺害俘虜上軍事法庭的.老這麼由他鬧騰也不是辦法.他娘的!他不是不肯當俘虜嗎?送他回去好了!他那剩下的半條命諒他也無法操刀弄槍上戰場了,能否活得下來,還要看他們那條天照大蛇保不保佑他了!於是幾名美軍士兵將他抬上了一條小汽艇,在半夜時分,惡作劇的美軍士兵將他連同擔架一起扔在了一個美國人估計可能有日本人的一個小島的沙灘上,然後駕著汽艇揚長而去.這個日本人是死是活就靠他自己的運氣了.美國人可不願為他向上帝禱告,沒殺了他己是開了天高地厚之恩了.
美國人把日本傷兵扔上去的這個小島太小了,日本人在占領馬紹爾群島期間對這個小島也不屑一顧,它沒有什麼戰略價值.日本人隻派人上島去散發了幾張傳單和幾麵小國旗,又在土著人莫明其妙的眼光中喊了幾聲口號就溜走了.從此再也沒有理會過這個小島了.小島上住有幾十名與世隔絕的土著人,這些土著人發現了擔架,他們將這個日本傷員拖了回去,並以土著人的方法用草藥治療他的傷口.7個月後,這個名叫清田崗夫的日軍二等兵竟然活了下來,而且傷也好了.雖然落下了滿身的疤痕,但他畢竟是一個健康的人了.但他不知道外麵戰爭的情況,他也無法隻身渡過大洋和海峽回到日本人中去,他隻好在島上安心地住了下來.他與土著人一起勞動,靠椰子,捕魚和種植極少的植物過日子.他吃土著人的食物,穿著也和土著人一樣.並學會使用他們的語言.直到1976年,這個日本兵己是57歲的老人了,他才被日本的一支大洋科考隊發現,他們告訴清田崗夫戰爭早在31年前就結束了,他應該回到日本去.於是清田崗夫告別了他生活了30餘年的小島返回了日本.但他發現,他在長崎的家人己全部死那次大爆炸中,清田舉目無親,他幾乎忘了應該怎樣說日本話,而且一切都是那樣的不習慣.他決定返回小島,離開這個令他討厭的充滿殺戳的文明社會.他設法返回了馬紹爾群島的那個小島上,在那裏他又生活了12年,直到.988年他才病逝.土著人按自己的方式安葬了他,臨終時他說他喜歡這沒有戰爭的和平而安詳,自在的生活,如果有下輩子,他更願意永遠生活在這個小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