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想見個麵?
……”
筆友交了也有段時間了,這封信忽然來這麼一句,什麼意思呢?其實我已經有點懷疑畫室新來的送信的同學,總覺得這筆友不是別人就是他呢?每次交換信件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火辣辣的,臉也撲撲紅,以我的經驗判斷他不會喜歡我吧?
“……
如果我們沒見過,你想見就見一次,但是如果我們見過,以後就不繼續了
……”
我回答的很不友好,這樣似乎才可以讓對方知道輕重,我不喜歡被欺騙,尤其不喜歡當騙局暴露的時候。如果是畫室新來的同學搞什麼鬼,是不可原諒的。
“……
這個周五,晚上六點乒乓球台見。
……”
看來他做好了見麵的準備。
乒乓球台子緊挨著操場,傍晚這個時候沒什麼人玩,不知是陰天還是氣候變短,太陽已經休息了。我等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時間,再不來可就該去畫室畫畫了。
對麵是什麼?一個人影嗎?他探探頭又立刻縮到牆後,灰蒙蒙的沒看清。搞什麼,不就是見個麵嗎?
我盯著對麵不知過了多久,畫室新來的同學從對麵走出來,隔的遠,他臉上那塊灰色的胎記更明顯。騰的一下我就來氣了,果然是他,騙我這麼久,二話沒說掉頭就走。
隻聽後麵追趕幾步喊著:“付小花兒,你等等,誒!”
無論如何都不需要解釋了,是誰已經不重要,有四個字可以很好的形容現在的心情——“浪!費!感!情!”
任憑畫室裏他如何找我改畫或找機會解釋,一切都拒之不理。
沒過幾天,他無奈的“撤離”了畫室。
哼,原來又是一個不好好學畫的同學,走了清淨。
接著孫川就和我熱乎起來,借著改畫的機會,聊聊天開開玩笑。時間久了發現我們有許多共同的興趣愛好。他哥們兒倒是不怎麼和說話,也不用我輔導畫畫,我就搞不懂了,怎麼無緣無故差點被群毆,就因為這個不愛講話人又冷的明岩呢?
操場上,從高一至高三,各個班級都到齊了,往常這種情況是上午第二節課後操練的時間,而現在是下午,不知道學校搞什麼。
“開會嗎?”一個同學嘀咕。
“你不知道嗎?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另一個同學說。
大家交頭接耳討論著,“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不會是放假吧?”
“做夢吧你!”
“……”
猜也猜不到,一會兒校長來了就知道了。
我有意無意的往後麵撇撇,瘦瘦小小的體型從來都是站前排,隻有大學軍訓時教練按從大到小的順序排隊,我才有幸感受了一把末尾的滋味。後來醒悟,大個兒站前麵走起正步好看啊,而且要是跑步什麼的,小個子在前麵跑,大個子在後麵頂多是快走,所以按從大到小排隊,大個子在前麵慢跑,我們在後麵快跑,個矮腿短先天無優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