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那就請在場的各位做個見證。”蘇洵答應了這個不公平的賭注。
現場經過蘇洵的冷靜處理,這場衝突就隻能暫時擱置了。
因為到科舉會試還有一段時間。
眾人見無瓜可吃,隻能悻悻離去。
蘇家三父子也離開了鬧市,帶著行李往客棧走去。
剛才的事情讓三人極為不爽,蘇軾一路吐槽,一路噴這三個無恥之徒。
蘇轍一言不發,隻是手中的板磚再也沒有裝進包袱。
就這樣,他們走進來一個偏僻的胡同。
突然,嘩啦啦從胡同對麵衝進來十幾個壯漢,手裏都拿著棍棒,將他們父子三人的去路堵住。
壯漢們從兩側分開,章衡從眾大漢中走了出來。
“哼,就憑你們三個鄉巴佬也配和本公子打賭,今天就先打殘了你們,讓你們沒法參加科舉。”
蘇洵突然笑道:“章衡,你就不怕官兵來抓你嗎?”
章衡一笑道:“這個胡同這麼偏僻,等官兵趕過來,恐怕某三個人早就不成人形咯。”
“那章公子可是怕打賭輸了,折了麵子”
“呸,三個鄉巴佬還想掙紮,趕緊跪下求我我還可考慮放你們一馬。”
說罷,周圍十幾個大漢全部舉起來手中的棍棒。
隻要章衡一聲令下,就要對蘇家三父子進行慘無人道地毆打。
此時,蘇洵示意蘇軾可以開噴了。
蘇軾眼中冒出金光,迅速活動嘴邊肌肉群,終於是能報剛才沒噴之仇了。
對於他來說,沒有噴人就像吃飯時吃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
於是他張口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章衡你個臭不要臉,些不害臊,恬不知恥的垃圾、廢物、敗類,你以為我蘇軾是吃素的嗎,我是吃你奶的奶長大了,我就是嫩爹......”
章衡被噴的滿臉通紅。
“你,你......”
“你什麼你,你這個烏龜王八沒人性,吃屎拉飯吃狗屎,等下我拿坨屎來塞死你這個死雜種。”
章衡被噴的狗血噴頭,在有史以來最有學問的噴子麵前根本還不了口。
“我,我......”
“讓你說話了嗎,你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逆子,你三歲偷看女人洗澡,四歲就逼女人偷看你洗澡,五歲你就......”
蘇軾的噴口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七十歲你這個老不修才想要去割包皮,七十一歲你騙那些小女孩去看金魚,其實要非禮人家,七十三歲你就貼錢去做大玻璃。”
這一噴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聽得在場十幾個大漢險些拿不穩棍子。
章衡更是險些氣的一命嗚呼。
“你噴夠了沒有。”
“沒有,我想起來噴你四十歲那年噴的不夠爽,就從那年開始,從頭再罵一遍。”
章衡再也受不了了,幾乎用盡全身最後一口氣道:“還等什麼給我打。”
說罷,十幾個大漢緩緩走上前來,手中的棍棒蓄勢待發。
蘇軾後退一步,開口道:“老弟呀,剛才我噴的很爽,接下來攤子就交給你收拾了昂。”
說罷,他便拉著老爹蘇洵退出了胡同,妥妥的兩個老六。
章衡大怒:“一個都別想走。”
大漢們揮舞著棍棒,向蘇轍打去。
隻見蘇轍緩緩解開包袱,拿出他打架必備的鬼臉麵具,輕輕的扣在了臉上。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他的動作看上去是那麼慢,那麼優雅。
“吾乃孔子門生,應守儒道,動武之時,當以具遮麵。”
猙獰的青銅鬼麵帶上,顯得極為詭異。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兩道紅光從眼中射出,仿佛地獄的惡魔。
“你們……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