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惶恐走到門口,剛一拉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蕭本,剛要說話,那似草木的氣味直衝鼻尖。頓時,沒了知覺。
合上門,蕭本抱起癱軟在地上的人,走到了床邊,輕輕的放下後,一顆一顆解開了扣子。聞著宮禾兒身上的味道。除了她,好似沒有別人能有這特殊香味。
魏冰澤躺在床上,忽然聽門外走進一人,一翻身,坐起身子,看著來人,卻十分詫異。怎麼不是皇甫文政?而是一名女子?
女子走進魏冰澤,很自然的坐在他身邊開始寬衣。
“姑娘,你?”眼睛開始模糊,身體越來越熱。
“公子,奴家見您晚上一人獨眠,定是孤枕難眠,寂寞難耐。特意來陪陪公子的。”嬌鶯軟語,邊說一隻手邊幫著魏冰澤解衣。
魏冰澤使勁晃晃腦袋,眼前的人,怎麼是禾兒?
“禾兒?你怎來了?禾兒”口中喃喃叫著宮禾兒的名字,眼中模糊間都是宮禾兒的眉眼。
“公子,你累了,奴家不是什麼禾兒,奴家叫燕燕。”說完,唇貼了上去。
“禾兒,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自從那個阿育出現後,我才知道,你對我是多麼的重要,禾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魏冰澤含含糊糊的訴說著自己的心傷。一個阿育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卻在知道是未來嫂嫂後,心摔落散一地。
“好,好,我不離開你”燕燕看著和自己年齡幾乎相仿的俊秀男子,愛慕之心由生,媚眼如絲,嘴角含笑:“你讓我離開,我還舍不得呢。”言畢,放下了珠簾。
蕭本攬著懷裏的人,心越發的陷了進去,皇甫文政警告過自己,不能動情,眼前的女子,隻不過是一枚棋子,可是,自己卻不能狠心傷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笑,她的身體。
撥開宮禾兒額頭的劉海,看著皇甫文政畫的荷花越發的鮮豔,心卻不安。隻有這個辦法,才能得到你身上的寶藏。對不起。
早上難得的起早,卻還是渾身發酸,不過,好像比前日要好了許多。
心裏偷樂,也不知道,那個大冰山起了沒?那兩個木頭丫鬟,要是看到床上的人忽然變成了一個男人,肯定會很驚訝,好期待她們的表情喔。
在魏冰澤房中挑了一條衣服,穿上後,又束了發出了房門。
奇怪這個時候,自己的房門還是緊閉,一點動靜兒都沒有。一臉疑惑。敲敲門,也無人應。
伸手一推,門開了。
呆在原地,那叫一個尷尬。
床上是睡眼迷蒙,也不知道是睡著還是醒著的魏冰澤。而他身邊,正躺著一個女子縮在他懷裏睡得正香。下意識的往後退,退到門口時,撞到了門框,好痛!
再抬頭,正對上驚訝震驚的眼睛。
“禾兒,你怎麼在那?你不是?”你不是應該在我懷裏嗎?下麵的話,卻說不出口。低頭,一看,像是被蛇咬了似的,嗖的一下離到床角。
燕燕懶懶的睜開眼,聽到一聲禾兒,挑釁的看過去。
“嘖嘖嘖,難怪公子喜歡,雖然穿著男裝,倒也不難看出是個美人兒。”話語尖酸。
宮禾兒一時有點蒙,沒有理會那豔麗女子的話語,看大冰山的樣子,好像是被迫一樣,可是,誰這麼閑,或是這麼大膽,在蕭府和皇甫文政的眼皮底下陰他?這又說不過去。
“禾兒,不是你看到的這樣,你不要想多。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明明是,怎麼變成了這個女子。”越解釋越不明白,語無倫次。
這時候,門口一前一後進來兩個人。皇甫文政,蕭本。
“咦?魏兄?”皇甫文政一進屋,看著床上不堪的景象,一臉奇怪疑惑,又看見站在門口穿著魏冰澤衣服的宮禾兒:“禾兒,你怎麼這幅打扮?”
“額,玩兒。”轉轉眼珠子,卻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在皇甫文政麵前好像不容易蒙混過關。幹脆,就蹦出了倆字。
“玩?”調侃的轉看向魏冰澤:“魏兄,也是玩兒。”
魏冰澤低頭,悶悶的並不看眾人。麵對宮禾兒時,自己還是慌亂中,卻在見到皇甫文政和蕭本一起進來後,清醒了很多。這件事一定是他們搗的鬼。想起自己昨晚瘋狂情形。拳頭不由捏緊。禾兒,怕是已經中了招。
見魏冰澤臉色難看尷尬,“好啦,好啦,你們都出去吧。煩不煩?一大清早的。”說完,把眾人推出了房間。關上門的一霎,驀然看見魏冰澤眼中的傷心,痛苦。心,立時一緊,一痛。
“禾兒,既然那麼好玩,你就慢慢玩,玩好了告訴我一聲兒,我們回沼月國。”皇甫文政朗聲一笑,走去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