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本見勢頭不對,上前幫著接招。
兩人哪抵得過眾人手腳?不一會,被逼退出花閣後門。小武攻勢不見弱,反而愈加淩厲。招招直逼魏炎耀要害,逼的魏炎耀冷汗一身。蕭本也是無暇顧及其他,幾個大漢包圍著他一個,沒工夫多想,隻能見招拆招。
“小武,回來啦,小姐叫你。”蜜兒站在樓亭上,招手遠遠的喊道。
小武聽到喊聲,收回功力,對著手下叫了聲停。
對著魏炎耀凶狠道:“今日,我就暫且放你一馬!若有下次你再言語輕佻,辱沒姑娘。就不會這麼輕易放了你!”又轉身對手下吩咐:“你們先回去休息。有事,我會通知。”說完,手一揮,轉身,進了花閣,關了後門。
魏炎耀和蕭本麵麵相覷,直覺告訴蕭本,這事情有些麻煩。
“小姐,您叫我?”小武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抬。
“小武,坐”眉黛麵紗已戴,對著小武笑道:“我知道,我們的情況,你每一日都會告訴他。但是!”笑意收起,話語也冷了幾分:“從今日起,你不能再給他任何音訊,任何話語。”
“小姐,這,這。”小武一臉著急。
“別擔心,我會每日都交給你一封信,你把我的信帶去就是。”見小武沉默不應答,淡淡的說道:“如果,你不希望看到他以身涉險,你最好是按我說的做。”
小武茫然的看著眉黛漂亮的眼睛,不能拒絕,卻不明所以然。
“以後你會明白的。隻是時候未到。”眉黛看了看小武,又拉過蜜兒的手。“接下來,你們可能會陪我走過一段比較艱難的路。會有危險,你們害怕嗎?”
蜜兒和小武同時搖頭。
“我也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眉黛笑得有些苦。皇甫文政成了王,比自己的想象還要難以琢磨。他的出現,事情會變得曲折,棘手。
“魏炎耀,你讓我幫你的就是這件事?”皇甫文政挑挑眉,眼中不屑。
魏炎耀哈哈一笑:“鄙人自知,這件事對於陛下是小事一樁。更何況還是相識一場。”房間中隻有魏炎耀和皇甫文政兩人,身處客棧,魏炎耀對著身著便衣的皇甫文政,心裏沒那麼大的壓力,但,還是不敢怠慢。
“確實小事。”表情淡淡:“隻是,你拿什麼跟我換?”
“隻要鄙人有的,陛下要什麼都可以。”
皇甫文政稍稍愣神。繼而嘴角浮起一抹笑。“我要你的魏酒令!”
魏炎耀沒想到皇甫文政直取魏府命門,一時不敢接話。心裏暗自思量,為了一個女人,丟了魏府,值嗎?轉念,腦海裏閃過方才在花閣裏見到的那張傾城之貌,又難以割舍。
“你放心,魏酒令,我不公於世。也就是說,魏府,你繼續掌管,錢財任你使用。這樣,你和有沒有魏酒令是一樣。”
魏炎耀飛快的瞟了一眼皇甫文政,難道,他是想利用我管理控製魏府?
“你也不用回答那麼快。我給你三天,三天後你給我個回話。”說完,走到門口推開門,看了一眼門口立著的飛鷹。出了客棧,乘轎回宮。
角落裏站著的一個黑影,看著皇甫文政離開,眉眼憂慮。
一轉眼三日過去花閣生意依舊如初般熱鬧,這日,午時剛過,轟然歌舞安靜,一陣嘈雜之後,花閣安靜連呼吸都覺得像是要窒息。
眉黛站在五樓,靜靜的看著站滿兵士的一樓大廳。顧客都被遣散轟走,舞姬樂師都被一撥兵士帶走。再進房走向窗邊往外看,花閣前門後門已被重重包圍,附近十米都守著士兵,第一時間想到一個人——皇甫文政。
“蜜兒,你跟著去看看那些姐妹,別讓那些粗野的士兵給傷著。多帶些銀兩去,然後都先遣返回各家。”
“那,小姐,你呢?”蜜兒不放心。
“去吧,諾,小武不是還在那裏嘛。”眼神看向大門隱蔽處的小武對蜜兒說道。
“可是”
“不要可是了,她們都是好人家的女兒,都隻是家裏貧寒了些,才到我們花閣做舞姬歌姬,哪裏受過這些委屈?快去吧,真傷到哪裏,你讓姐姐心裏怎麼安生?”
蜜兒咬咬嘴唇,點頭,下樓,從後門密道離開。
魏炎耀走到門口滿意的看著空曠的廳堂。大搖大擺進了花閣,抬頭得意的看向眉黛的房門處。
“眉黛姑娘。”衝著五樓喊了一嗓子,踏步往樓上走。
興致衝衝上了五樓,見眉黛房門從裏鎖著,用力敲三下。
“為夫來了,娘子怎麼還不開門?”得意之情,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