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第一次走進燕希文的‘帝都’酒吧,這也是薛衍之第一次把她正式的帶入他的人際圈兒。
“呦嗬,難得啊,終於舍得把大美女介紹給哥兒幾個認識啦!”牧景成一見走進來的一對璧人,忍不住挑眉調侃。
“衍之就是不要臉啊,身邊不是小蘿莉作陪,就是顏小姐這樣的大美人兒相伴。”燕希文有點嗤之以鼻的哼哼。
隻有施躍抬頭淡淡的瞟了眼,沒有搭腔,手指漫不經心的敲擊著沙發扶手。
“各位少爺好啊,早就聽衍之提起過你們了。”顏玉很隨意的挑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大大方方,毫不做作的姿態。
“是嘛?”牧景成饒有興趣的瞟著薛衍之:“看來顏小姐會成為薛少的第一個紅顏知己。”
燕希文意味深長的‘哦’了聲,挑著眉接牧景成的下半句話:“而不是床.伴。”
“看來我該榮幸之至了。”顏玉拿了施躍為她倒的一杯香檳,對著幾人優雅的一抬手,動作豪爽卻不失高貴:“Cheers.”
幾個男人紛紛舉杯:“Cheers.”
顏玉放下酒杯,繼續她和薛衍之走進來還沒說完的話題:“衍之,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酒店裏會有監.控的?”
薛衍之笑了笑,晃著酒杯似真似假的說:“我的直覺從來不騙我。”
“蕭瑞那人沒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那就是個卑鄙小人。為了利益追你,連他青門竹馬的老婆都踹了,禽獸啊~”燕希文不放過在美人兒麵前給敵方扣上黑鍋一頂。
“衍之,想到辦法了嗎?蕭瑞再這樣猖獗下去,天宇就真的麻煩了。”牧景成放下酒杯,皺著眉頭盯著一臉平靜的薛衍之。他就不明白了,這麼大的事兒,他怎麼還是這副死樣子?貌似隻有夏海寧那個小丫頭才能讓他有些微的表情變化。
薛衍之點燃一支煙,抽了口,吐出煙幕後說:“一切都在掌控中。”
“下個月十五號……你真…真的訂婚?”燕希文一時忘記了顏玉在場,問的有些急。這種利益聯姻他算是嚐到了其中的苦澀,時常一個人的時候,總感覺生命中缺少了點什麼,有點茫然所失,也許是因為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有點為自己惋惜吧。他不知道衍之嚐試過這樣一段婚姻的苦果後,哪兒來的勇氣繼續第二段?
顏玉仰頭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黃色液體,塗著淺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把玩兒著高腳杯,垂著眼簾笑的有些無奈:“他說,為了讓他父親氣憤的程度降到最低點,訂婚繼續,不過那天臨時會發生變動,至於什麼變動,隻有薛少自己知道了,希望,到時候不要讓我太難堪就好。”
燕希文:“什麼變動?”
施躍:“快說!”
牧景成:“咱們薛少出手絕對是損招。不過我也很好奇,快說!”
幾個人瞪大眼睛盯著薛衍之,好奇心全被點燃。
薛衍之再次吸了口咽,隻笑不答,在幾個人耐不住想要撲上去掐他的時候,轉頭對著顏玉問了句:“顏小姐是不是有個跑了老婆的小叔叔?”
顏玉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臉色微微發窘:“我爸爸最小的弟弟,三年前,確實……小嬸嬸跑了,怎麼了?”
薛衍之漫不經心的哦了聲,瞳仁中暗影重重,吊人胃口的不再繼續說下去。
“繼續,繼續啊!”燕希文受不了他這樣:“拜托,有點道德心好不好?不要吊本大爺的胃口!”
“得了,他不說你就是跪下來給他磕頭都沒用。”牧景成繼續為自己倒了杯酒,用美酒來轉移自己的好奇心。
施躍鄙夷的瞟了眼薛衍之,十分了解的口吻:“絕對是個下流無恥的損招,都說蕭瑞是小人,跟我們薛少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公司的這些事兒怎麼解決?要是訂婚那天沒訂下來,估計天宇又會有大動搖,現在薛家和顏家聯姻的消息公布,才暫時有所穩定了……”牧景成有些頭疼的看著薛衍之一副逍遙的姿態。
“置之死地而後生。”薛衍之對著顏玉勾了下唇角,把手裏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裏,說的毫不避諱:“聯姻失敗,把蕭瑞推向最得勢的頂峰,讓天宇徹底陷入絕境,到時候,老頭子自然徹底心灰意冷,把天宇交給我破罐子破摔。那個時候才是我和蕭瑞真正對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