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6月22日,13年前的今天,是鬱傑母親去世的日子。
1年前的今天,是他醉酒後,強行讓她變成他私有物的日子。
管靈想起那晚的疼痛,顯得特別的不安。每一年的今天,鬱傑的情緒就非常不好,他的不好情緒,往往都能讓整個鬱宅陰沉沉的。
他一身黑色休閑服,立在大廳父母的靈位前,恭敬的給他母親上香。
上完香後,對著遠遠地站著的她冷聲命令:“丫頭,過來磕幾個頭。”
低首而立的管靈,聽見這個命令有些愣怔了,這是他第一次讓她去給他母親磕頭,這段時間他的變化很大,他開始和她同一個桌吃飯,這個變化讓她更加小心翼翼起來,她讓自己能不發出聲音,就盡量做個啞巴,能低著頭,就盡量不要讓他看見自己的臉,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破壞了好不容易和他拉近的距離。
從短暫的呆愣中回神,她立馬乖巧的走了過去。
因為有些激動,她下跪的動作有些急了,沒看準地上的棉墊子,撲通一聲跪在了水磨大理石地板上,隻剛剛覆蓋到膝蓋處的裙子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兩隻膝蓋頓時就又麻又疼開了。
一咬牙硬是製止了差點逸出口的痛呼聲,有些懊惱自己的笨拙,感覺到投射在頭頂的目光,她沒做停頓,對著靈位重重的磕起頭來。
他沒喊停,她也就一個一個規規矩矩的磕下去,磕第八個的時候,她感覺額頭火辣辣的疼,還有些發暈。
“起來。”他突然出聲,清清淡淡的語氣。
她秉言行事,動作幅度不大的輕輕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起身時額頭紅了一片,身旁已經沒有了陰陰冷冷的氣息。
抬頭隻看到他雙手插在褲兜往餐廳走的背影,對著身後吩咐:“吃飯。”
管靈本來準備‘哦’一聲的,隻張了張口沒讓自己發出聲音,溫順的跟著往餐廳走去。
今天的餐桌上沒有葷菜,很清淡,這樣的日子,他似乎沒有什麼食欲,麵前的飯碗沒動,隻是動作優雅的晃著高腳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淺黃色的酒液。
管靈大氣不敢出,這餐飯吃的有點驚心動魄的感覺。他始終沒有動一筷子桌上的飯菜,她知道空腹喝酒容易醉,她擔心的不是他醉酒傷害她,更多的是擔心他長期這樣空腹喝酒會傷身體。
“丫頭。”他突然出聲打破沉默,放下高腳杯,沒有溫度的盯著她:“我倆***剛好一年了吧,說說,該如何慶祝?”
他說這話的時候,薄唇還掛著一絲邪惡的淺笑,雙手抱胸閑散的靠在椅子上,似乎***對他來說很享受一般。
管靈心口一堵,一口食物差點卡在了喉嚨裏,小臉微微發白,放下碗筷尷尬的坐在那裏,對這個問題,她不知道如何作答。
“身子應該康複的差不多了。”鬱傑盯著她素淨的小臉,冷眸子閃過一絲火熱:“去把自己洗幹淨。”
“我……我還沒好……我是說,我來例假了,很髒……”管靈全身發顫,頭垂的更低了。
自從流產後,他已經一個多月沒碰過她了,想起流產那晚他粗魯的動作,管靈內心兵荒馬亂。
“傻丫頭,可用的地方不止一個,待會兒哥哥好好教你。”他的語氣有些曖昧,卻如帝王般的氣勢,無人能違抗他的命令。
管靈眨了眨眼簾,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眼中的驚恐和痛苦。
她知道,今天這個日子會勾起他的心傷,曾經聽父親說,鬱傑從小就懂事,從三歲開始,他就知道他母親有心髒病,他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母親床邊,喊母親起床,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從來沒有間斷過,一直堅持到了九歲他母親過世的那一天。
管靈來到二樓臥室,打開熱水往浴缸內放水,麻木的褪下衣褲,侵入水中,仰頭看著天花板,兩行清淚順著臉蛋滑下脖子融入水中。
她也會想母親,她感覺好累,她已經不知道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神奇呆滯,一直保持著仰頭看著天花板的動作,洗浴水已經有些涼了,沒有發現走進浴室的男人。
直到突然被人一把撈起來,光.裸的身體窩進一個寬闊的懷裏,才把她嚇回神。
鬱傑身上有濃濃的酒味兒,步伐有些微不穩。她出餐廳的時候,他還在喝酒,此時已經有了明顯的醉意。
他抱她來到臥室的大床邊,粗魯的把她往床上一扔,他隨即壓了上去。
“靈兒,我現在就告訴你,可用的地方還有哪裏。”他曖昧的勾著她的下巴,第一次如此親密的喚她的小名,濃濃的酒精味兒混合著他的清冽男人氣息,直噴她的小臉,他又冷又邪惡的勾起一絲淺笑,貼近她的唇說:“不過,滋味兒可不太好受。”
他說完握住她圓潤的雙肩,把她翻了個身,使得她趴在了床上。抓住一撮濕漉漉的秀發,在修長的手指上繞了一圈,這個姿勢有點像拉著馬的韁繩。
單純的她還沒搞清楚他這是想怎麼折騰,突然臀部菊.心處頂上了堅硬發燙的東西,下一秒,一股錐心的痛從臀部中心處,以光速傳遍全身神經。
雖然她緊咬著唇,還是沒忍住痛苦的呻.吟,破碎不堪的從喉嚨眼逸出來。
樓下胡子等手下,又聽見如一年前的那晚一樣,管靈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隻是變得壓抑了不少。
“靠!老大,真TMD生猛!”胡子掏著耳朵低聲罵。
“你說,今晚會不會又要去醫院?我看我還是不要去睡覺了,在這等著好了。”雷子呆看著螺旋樓梯,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
“這種哭喊聲……你還是別睡了,等著吧。”胡子往沙發上一窩,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哎~”雷子發出一聲悠長的歎息,眼裏閃過動容的神色,往胡子身旁一坐:“死神都比老大慈悲,你說,他這是何必呢?”
“你TM少發表感慨。”胡子斜瞟了他一眼,繼續拿遙控器換著頻道。
果然,不一會兒對講機響了。
“胡子,安排一名女醫生來鬱宅。”對講機那頭,男人的語氣清冷悅耳,沒有了醉意。
胡子無奈的看了眼雷子,對著對講機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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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雷子開車載著苦逼的婦科女醫生來到鬱宅。
女孩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看裸露的白肩頭,應該沒穿衣服,一條純白的薄毯隨意的搭在她身上,背部曲線行雲流水般優美,圓翹翹的臀部。
女醫生放下出診箱,倒了點酒精在雙手消毒,然後走到床邊,輕輕掀開薄毯,頓時麵部一僵,雙眼閃現詫異的神色。
女孩臀部沾了很多血,由於皮膚非常嫩白,所以看上去特別的觸目驚心。人昏迷狀態。
女醫生深吸了口氣,彎身查看她***處的傷,倒消毒液沾濕消毒棉,擦拭掉她臀部一直延伸到粉嫩陰.部的血跡。
給她上了點藥,又開了些消炎藥,女醫生便尷尬的離開了鬱宅,這期間,沒有看見鬱傑。
………
太陽高掛,窗外有鳥兒清脆悅耳的鳴叫,床上趴睡的女孩,還沒有醒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