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管靈都心神不寧,毒品這個東西的危害和威力,基本上連小學生都知道,不知道他怎麼會沾上這種東西的?有一點她是了解他的,他絕對不會沾毒,唯一的答案就是被人下了藥。
為了父親的心血,他才被迫入了黑.道,生活才變得這麼複雜,這麼危險的,從小到大,家裏一波三折,受傷害的總是他。
想到這兒心都揪成了一團。
下午,門口的保鏢和嚴嫂離開了鬱宅,管靈早早的幹完所有的活,看著狗食盒中豐盛的食物,一天沒進食的她竟然沒有一絲胃口,放下狗食盒,走到門口靜靜的站著。
屋內隱隱約約有電視的聲音,她有些驚訝,從小他在這個家的活動範圍隻有他的臥室和他的書房,他連餐廳都不會進的,更何況是坐在大廳看電視。
透過厚實的門窗,似乎能看見他獨自一個人靠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那麼孤獨,但她始終不敢推門走進去,對他感情是既怕又愛。
“小姐,有事嗎?怎麼不進去?”胡子突然出現在管靈身後。
“啊…我…我沒事!”管靈被胡子的突然出現嚇得尖叫出聲。
急忙轉身正準備走開,大門就打開了,低沉磁性的命令聲隨之響起:“進來。”
管靈以為是叫胡子進去,逃跑似地大步往狗舍走去。
“丫頭,我叫你進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耐心?對所有人一句話從來不會重複第二遍,唯獨對她例外,一再挑戰他的耐心。
管靈背脊一僵,停住腳步,轉身低著頭立在那裏不敢動彈。
鬱傑見她這副模樣,一股怒氣直竄而上:“丫頭,我有這麼可怕嗎?還是我的技術太差,搞的你心理陰影了?”
雖然俊臉蒼白略顯憔悴,可是無法無天的霸氣和狠厲的氣場一點沒減。
胡子聽完鬱傑的話,嘴角有點抽蓄,實在忍不住腹語:(都這副德行了嘴巴還這麼毒,生猛野獸似地能不把人家女孩兒搞出陰影來嗎?)
鬱傑轉身走到沙發處,無力的往上麵一靠,雙臂張開修長的腿/交疊著,管靈進屋遠遠的立在門口。
胡子擔憂的睨著他不太好的臉色,走到他麵前稟報:“老大,人抓住了,現在在龍首幫總部,你要不要現在過去?”
鬱傑瞄了眼牆上的掛鍾:17點30分,驀然握緊了拳頭,眼底一片血光:“給我看緊,明天……我過去…..你先…回去……”
話還沒說完毒癮發作。
“老大!要不要緊?”
“哥…”
胡子慌了,一把扶住斜靠在沙發上一臉死白的鬱傑,管靈噌的一下就奔到了沙發旁,眼淚基本上在聽見鬱傑那聲痛苦的悶哼便流了下來。
“扶我…去…樓上……”鬱傑的薄唇顏色本來就淺,此時更是毫無血色,英氣的劍眉緊緊的皺起來。
“是!”看他這樣子,胡子顯得更加慌張了,伸手扶起沙發上的人。
管靈立馬幫手,一人一邊扶著他往樓上走去,鬱傑基本上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架在胡子的身上,另一隻手環住管靈瘦弱的肩膀。
管靈不停的哽咽著,因害怕手緊緊的抓住放在肩膀上的大手。
艱難的把人扶上了樓,推開臥室門,把他安放在床上。
鬱傑一挨床就開始翻滾起來,潔白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大顆的冷汗流了下來。
胡子一見這情況,粗獷的臉上難得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這到底是有多大的痛苦能讓他成這副模樣?
“老大得罪了。”看著床上基本上沒有一絲理智的鬱傑,沒做多想迅速的拿起床單,‘刺啦’兩聲響,把黑色的床單撕成了長長的幾條布快,上去壓住在床上瘋狂翻滾的人,綁他的手腳。
“啊…胡子大哥不要…嗚嗚……不要綁他,他已經很難受了,不要綁他…快停下來…快停下來…嗚嗚……”
管靈徹底崩潰了,發狂的撲過去製止壓在鬱傑身上的胡子。
“小姐,毒癮發作很容易失去理智,必須要綁住他,快讓開。”
“嗚嗚……不要這樣,我們想別的辦法,求你不要綁他……他好難受,他會難受死的……”
“胡…子,給老子…滾…滾出去…我…TM……劈了…你…啊……嗯……”鬱傑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話語:“馬上…滾……嗯…”
胡子用盡了全身力氣才把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好不容易才綁住他的雙手,轉頭對著管靈商量:“不行!小姐,我看我們還是馬上把他送戒.毒.所去,那裏有專業的工作人員。”
“嗯…滾……”鬱傑此時隻要張口說話就會發出痛苦的嘶嚎聲。
“胡子大哥,求求你快出去,我會照顧他的…你不要綁他了,不能送他去那種地方…不能……”管靈哽咽難言,他是何等驕傲的男人,他寧願扛不住拿手槍結束了自己。送戒.毒.所也會讓人五花大綁,這樣對他來說是侮辱,會讓他覺得更痛苦。
看著胡子壓在他身上捆綁他,似乎加重了他的痛苦,昨晚一整夜他都沒哼叫出來,此時聽見他痛苦的哼聲,管靈實在是受不了了。
胡子停下準備綁他雙腳的動作,轉頭看著淚流滿麵的丫頭:“你真的能行嗎?要不…”
“我能行的,真的,昨天都是這樣過來了,求求你快離開…不要送他去那種地方。”
“……好吧,我就在樓下守著,不行的話就馬上叫我。”就這幾下的功夫,胡子已經累得汗流浹背,老大這脾氣他是知道的,恐怕自己一意孤行把他送去那種地方,等他緩過神後準會好心沒好報的賞他一顆子彈。
看了眼在床上繼續翻滾的人,胡子咬咬牙,轉身往樓下走去。
管靈抬頭看著頭頂被他昨晚一槍打爛的吊燈,現在天還沒黑,聰慧的她拉上了屋內所有的窗簾,使得臥室變得黑暗起來。
返回床邊,彎腰去解胡子捆綁的布條,由於鬱傑不停的翻滾,她的手又抖得厲害,解了半天才解開。
鬱傑雙手一得自由,推開了她,艱難的吐出一個字:“…脫。”
管靈沒有猶豫,他怕髒,幹了一天活的衣褲很髒,迅速的脫了衣褲。
因為擔心加上驚嚇,整個小臉比鬱傑的臉色強不了多少,脫完緊緊的摟住不停翻滾的他,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像昨晚一樣,鬱傑的鐵臂死命的禁錮住她瘦弱的身子,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般,左手捏住她彈性的臀瓣,力道大的似乎想要捏碎似地,純白的睡袍早已汗濕透,淩亂的裹在身上。
管靈全身被禁錮的疼痛呼吸困難,無助的與他一起翻滾著,閉上如鑽的美目,不停的祈禱著:爸爸媽媽保佑哥哥!求你們救救哥哥!不要再讓他痛了!
鬱傑邊翻滾著,下.體邊在她的某處蹭,結果無論他如何努力,一向傲人的某處絲毫沒有反應,此刻真正的見識到毒品的威力。
雙眸冒出毀滅一切的厲色,低頭痛苦的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但是沒有了以往觸電的感覺,便狠狠的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