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周內,陸行陪著飛霄等人,清除了潛伏在仙舟內潛藏的步離人,讓羅浮安全地度過這次危機。
演武儀典,
也得以如期舉行。
站在競鋒艦的觀眾席上,飛霄望向下麵一位位比賽的選手,不禁回憶起了當年的情景。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陸行,笑著道:“還記得嗎?當年我們那一屆演武儀典,至今都被稱為史上最精彩的一屆。”
“當然。”
陸行點了點頭道:“當時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那麼強,差點都翻車了。”
飛霄用胳膊撐在陸行的肩膀上,笑吟吟地望著他道:“你個傻瓜那時候也不知道讓讓我,一個勁地猛幹,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仇呢!”
陸行一臉嚴肅道:“這叫比賽素養。”
“素養你個頭啊!”
飛霄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道:“要不咱們現在下去再打一場?”
陸行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幹不動了。”
飛霄調侃道:“怎麼?虛了?”
陸行嘴角一抽,吐槽道:“昨晚壓榨得那麼激烈,能不虛嗎?我現在不過是凡人之軀而已,可經不起一位令使這麼造……”
飛霄笑了起來:“改天我帶你去白露那邊給你開點藥,補腎的那種。”
陸行苦笑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賽事結束後。
椒丘又在隊伍的帶領下,找到了關押在幽囚獄中的呼雷,並順利提取出了他體內的赤月心髒,最終製造成藥材,讓飛霄服下。
飛霄將赤月所吞噬後,戰勝了自己的心魔,而月狂症也隨之被治療。
這趟安安穩穩的羅浮之行,也就此圓滿結束。
離別前夕。
飛霄躺在床榻上,與陸行坦誠相見。
兩人擁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床頭櫃上,放著白露小姐開出的特製補腎藥物。
瀟瀟月光撒在兩人的身上,飛霄的臉上露出了沉醉的笑容。
她靜靜地握著陸行的胳膊,將腦袋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場麵溫馨不已。
陸行突然好奇地問:“你戒酒了嗎?怎麼最近都沒見你喝過酒。”
飛霄低眉道:“自從你走後,我就再也沒碰過酒了。”
陸行道:“為什麼?你不是最喜歡借酒消愁了嗎?”
飛霄盯著他的眼睛,說:“但我害怕,哪天一不小心喝醉了,把你忘掉。”
“如果那樣的話……我會難受一輩子的。”
陸行沉默了。
片刻後,他一把將飛霄摟在懷中,輕聲道:“對不起,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
飛霄寬慰地笑了笑:“跟你相比,思念的苦難不值一提,你能回來就好。”
陸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苦笑一聲,默不作聲。
“明天,你真的不跟我回曜青了嗎?”
飛霄望著他。
陸行搖了搖頭,他伸了個懶腰道:“羅浮挺好的,地衡司的悠閑工作也很有意思,暫時沒有回曜青的想法。”
飛霄轉頭望向窗外的漫天星辰,怔怔出神道:“你還記得,當年跟我所許下的第一個約定嗎?”
陸行露出追憶的神色,他說:“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們說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自由了,就一起登上星穹列車,成為無名客,暢遊星海。”
說著,陸行苦笑一聲:“可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時至今日,我們也從未真正的自由過。”
飛霄道:“不過,雖然不能像無名客那樣無拘無束,但是,隻是來上那麼短短一個月的星際旅行,也並非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