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課上,鄧憲閭學過關於蛇的一些知識。
不隻是課堂上老師講的,還有同學們收集到的一些課外資料。
鄧憲閭依稀記得,蛇的眼神不是很好,聽覺也好不到哪兒去,捕捉獵物基本上靠得是嗅覺。
這麼看來,他動不動對於蛇來說,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啊!
“這家夥是不是奔著靈芝來的呢?”鄧憲閭在心裏畫了個問號,“去他娘的,我先把靈芝給弄下來在說。”
鄧憲閭閃電般地向那顆靈芝爬去。
蟒蛇也跟著竄出來,對鄧憲閭發動襲擊。
“給你!”鄧憲閭丟出剛到手的靈芝,決定棄車保帥。
大蛇並沒在意那顆靈芝,閃過鄧憲閭拋過來的靈芝之後,又發動了另一次進攻。
“你特麼沒完了!”情急之下,鄧憲閭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當然了,鄧憲閭並沒意思到他能把話說完整。
蟒蛇根本不在乎鄧憲閭是不是能把話說完整了。
多虧鄧憲閭近幾個月一直還在練著“雀不飛”的功夫,他輕巧地躲過蛇頭之後,一把把蛇尾抓在手裏。
“我特麼讓你咬我,我讓你咬,讓你咬!”鄧憲閭一邊說著,一邊把那條蟒蛇當鞭子,狠命地把蛇頭蛇身在抽打在山崖上。
大蛇幾次三番地想要回頭反咬,卻都被鄧憲閭跟壓製住了。
不知怎麼,鄧憲閭腳下一滑,連同手裏的那條大蛇滾落下了山崖。
“閭娃子!閭娃子你怎麼了啊?”鄧姝妹連聲呼叫,卻無計可施。
她連滾帶爬,連哭帶喊地跑回家,把遭遇的一切說給了老郎中。
鄧萬春這下可是急了,他像當年一樣,發動了全村人進山去尋找孫子鄧憲閭。
跟之前那次總動員不同,這次有了電話,不用挨家挨戶地去喊人了。
二十幾個村民很快就聚集在了鄧家的院子裏。
這些人裏,包括了村長陳關西和他的兒子陳亮。
“郎中大叔,閭娃子怎麼又出事兒了啊?”陳關西似乎對鄧憲閭發生狀況習以為常了。
這要是在往常,老郎中非得把陳關西的話給懟回去不可。
然而是他鄧萬春有求於人,老郎中隻好不跟他們一般見識:“閭娃子這次,這次掉山崖下麵去了。”
“閭娃子他,他為了,為了……”鄧姝妹想讓村民們了解方才發生的情況,卻被陳亮打斷。
“哎我去,他不是在山崖上救過我妹麼,怎麼這次輪到他跳崖了?”陳亮的話說得比他爹陳關西說的話都難聽。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
“陳亮你小子別沒良心,當初閭娃子救的可是你表妹,是你家親戚。”
村民們的話讓陳氏父子臉紅脖子粗,又敢怒不敢言。
正在大家要出發的時候,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跨進了院門。
“你們這是幹嘛呢?”
大家一看,說話的人正是鄧憲閭。
雖然滿身泥水,滿臉血汙,但是大家也都能認出來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鄧憲閭本驢。